沈墨立楚國,建都衡陽,自封楚國公,天下震驚。
但是震驚之余卻又感覺理所應(yīng)當(dāng)。
從沈墨起事一來,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竟然勢如破竹,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有如神助,用一種很夸張的速度占據(jù)了整個湖南。
其實,對于沈墨來說,這速度已經(jīng)算是保守了。
若是真的跟狗熊掰棒子一樣,一年半的時間他連隔壁的江西都能打下來。
可關(guān)鍵是要打下來還得守得住。
守得住才能消化的了,才能將新的地盤上的一切資源轉(zhuǎn)化為實力。
步步為營,但是該果斷的時候又不磨嘰。
沈墨現(xiàn)在成了國君,搬進(jìn)了吳三桂昔日的皇宮里。
皇宮雖然有很多頹敗的地方,但是幾處大殿還是完整的,稍微打掃清理一下就能使用。
當(dāng)了國君,要在皇宮里處理政務(wù),召見群臣。
晚上的時候沈墨依然回自己的國公府,那里才是真正能讓他放松的地方。
國家初立,需要梳理完善的地方非常多,上至國君,下至村公所的主事,每一個人都很忙碌,但是卻也很充實。
新生的楚國一片蓬勃向上的景象,人們各司其職,忙而不亂,井井有條,催人振奮。
在立國大典結(jié)束之后的第三天,沈墨的第二房妾氏雷九妹被迎進(jìn)國公府。
終于成了國君大舅哥的雷蒙當(dāng)日大醉一場,酣暢淋漓。
他如今也是總兵官了,手下有一萬土兵。
只不過他這個總兵還是在鐵牛的手下聽命,不屬于七大總兵之中。
但是只要他再立下一些功勞,獨鎮(zhèn)一方也是遲早的事情。
他這個總兵雖然有自己妹子的原因,但主要還是因為他自己的功勞。
至于婁小茹,國君夫人親自下帖請她到國公府赴宴之后,再見到沈墨的時候忽然變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沈墨猜到自家媳婦跟人家說了些什么,但是卻也不能點破,免得彼此尷尬。
雖然已經(jīng)成了國君,但是他還是學(xué)不會那種霸道總裁的做派。
雷九妹將瑤族妹子熱情洋溢的特點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洞房的燈閃爍了大半夜才熄滅。
第二天楚國公神清氣爽,新娘子則因為腰酸而晚起半日。
沈墨一走,白映波就鉆進(jìn)了洞房之中,去找新進(jìn)門的妹妹聊點成熟女人之間的話題了。
沈墨喜新不厭舊,當(dāng)夜回到了姜寒酥的房中。
一旁燭火搖曳,兩人躺在床上,沈墨腦袋貼在媳婦圓滾滾的肚皮上,聽著自己那未出世的小崽子在里面的動靜,笑的很幸福,閉上眼睛滿臉愜意。
姜寒酥輕柔地摸著丈夫的臉,眼角含笑,輕聲道:“小茹姐的心意我已經(jīng)明白了,不過她需要一點時間,夫君不要著急,暫且忍耐幾天。”
沈墨無語,手在高聳的山巔摸索,抗議道:“說的我跟色中餓鬼一般。我有你們?nèi)齻€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孕婦容易激動,姜寒酥俏臉緋紅,氣息不穩(wěn),美目之中春水盈盈,伸手打掉夫君作怪的大手,嗔道:“再過兩個月就生了,現(xiàn)在正是緊要的時候,你可別害我,小心你兒子以后說你這個爹不知羞?!?
沈墨嘿嘿直笑,“小崽子要是敢說他老子,咱們就多練幾個小號來玩。”
姜寒酥不懂什么是小號,正待發(fā)問,沈墨的大手又開始作怪,鼻息咻咻之間就都忘在腦后了。
外面的侍女房里,紫竹和青竹兩個擠在一起聽著里面的動靜,臉色越來越紅。
兩人作為貼身丫鬟,耳濡目染這幾個月,雖然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算的上理論知識豐富了。
青竹有點擔(dān)心,“姑爺這般折騰,不會把小少爺給折騰沒了吧?小姐也真是寵著姑爺,任憑他折騰。”
追書真的好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