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茹也被沈墨納入了房中,只不過尊重她本人的意見,悄悄的把事情辦了。
第二天,沈墨捂著腰子從婁小茹的房里出來的時候,看著天上的太陽,長長舒了一口氣。
小寡婦果然戰斗力驚人,看著平時是斯斯文文的,一旦放開了心扉,又哭又笑,策馬奔騰的技術讓沈墨嘆為觀止。
說是小寡婦,其實也不過二十二歲罷了。
擱在后世,還是個剛出校園的學生妹。
婁小茹雖然進了門,但是自忖因為自己的出身,所以并沒有把自己當做正兒八經的國公如夫人,而是將自己擺在了一個女管家的位子上,每天里里外外的操持著。
甚至還跟沈墨悄悄的說,要辭了宣教司的差事。
畢竟已經是國君的女人了,在外面拋頭露面不太好。
沈墨肯定不在意這些的,勸了幾句勸不動,小寡婦,不,現在不能叫小寡婦了,那是在咒自己。
嘴上勸不動,就用鞭子抽。
抽了一晚上,婁小茹氣色紅潤的勉強答應繼續擔著宣教司的差事。
沈墨看著這個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雖然兼著宣教司的差事,但是婁小茹的重心顯然已經放在了國公府大管家上面。
沈墨看她很能干,就讓她順便把宮里的管家也給兼上了。
雖然有鴻臚寺,但是宮里面顯然也需要一個對接的人。
婁小茹這個女管家還是很貼心的,給沈墨和國君夫人姜寒酥準備的酒杯都是特制的。
看著很大很深,但其實杯底很厚,酒斟滿以后看著很多其實只有一點。
沈墨被系統改造過的身體強的夸張,雖然不敢說千杯不醉,但是也絕對稱得上海量。
即使不用這特制的被子也不影響。
剛跟程凱喝完,按照爵位輪到了被沈墨封為昆明侯的吳世蟠。
吳世蟠穿著一身嶄新朝服,端著酒杯站在一旁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倒是旁邊的方圓圓更加落落大方,頗有些貴婦人的氣度。
沈墨跟鐵牛喝完,旁邊的婁小茹很快給沈墨酒杯里重新滿上。
沈墨抬眼看著不遠處一臉討好的吳世蟠,招手笑道:“昆明侯快過來,跟我喝一杯。”
吳世蟠急忙碎步上前,舉起酒杯彎著腰恭敬地道:“小臣祝君上吉祥安康,祝夫人鳳體康健,愿我大楚國運綿長,早日一統天下。”
沈墨笑呵呵地道:“說得好。今天過年,我也借著這個機會給你說幾句肺腑之言。你現在既然當了我大楚的臣子,就安安心心的當你的臣子,不要想太多。學會知足常樂,遵守規則。只要你守規矩,自然能一世富貴。你可聽明白了?”
吳世蟠臉色一緊,急忙躬身道:“君上金玉良言,小臣聽明白了,一定謹言慎行,安分守己。”
看他這樣一副嚇得哆嗦的樣子,沈墨暗暗搖頭。
這個人的確是個廢物。
這樣人亡國實在不冤。
旁邊的方圓圓正在給姜寒酥敬酒,沈墨瞥了一眼,對吳世蟠隨口道:“方氏是個好女人,你要好好待她。若非她果敢,你此刻能不能站在這里還要兩說?!?
吳世蟠心中一抖,抬頭快速看了一眼沈墨,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方圓圓,心中暗自琢磨這位楚國公難道是看上了方圓圓?
想到此處,他一下子想到了宋太宗和小周后的故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是不是一個暗示?
要不回頭把這個女人獻給這個昏君?
否則的話這個昏君是不是就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自從方圓圓當著自己的面殺死了郭壯圖之后,吳世蟠內心就跟方圓圓已經起了隔閡。
方圓圓以前是千嬌百媚的傻白甜,但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