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一旁的沈墨。
沈墨擋住了要發(fā)怒的曲虎,微微一笑道:“兩位能否聽我說兩句?
曲虎和袁學勇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現(xiàn)在鬼子雖然暫時撤退,但是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根據(jù)我的分析,接下來我們可能面臨的鬼子遠不止之前這一個大隊的鬼子。’
沈墨的話讓曲虎兩人神色都凝重了起來,同時看向沈墨。
“沈兄弟,你的意思是這附近還有其他的鬼子部隊?‘
沈墨道:“鬼子的指揮官如果不是個傻子的話,必然會從今天的事情上判斷出他們追擊的人里面有一個重要人物,否則你們兩位的隊伍也不會在這里出現(xiàn)。雖然我的隊伍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一個意外,但是更加會讓鬼子認為他們追擊的人物身份特殊。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位拼命保護的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如果我是鬼子指揮官的話,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向上級匯報,請求增援的。所以,兩位,當務之急還是想想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而不是在這里爭吵。’
沈墨自然知道他們爭的人是誰,但是也只能裝糊涂,否則根本沒辦法解釋。
兩人聽了沈墨的話,都沉吟起來。
因為他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袁學勇看向沈墨道:“沈兄弟說的很有道理,那依你之見,我們接下來該做什么?”
畢竟他的人現(xiàn)在傷亡慘重。來的獅虎七八十人只剩下十幾個。曲虎也是一樣。
而沈墨現(xiàn)在是在場的三支隊伍當中兵力最多,戰(zhàn)斗力最強的,自然要先詢問他的意見。
曲虎也開口道:“沈團長,你的意思是?”
從兩人的稱呼上就能看出一些微妙的東西來。
袁學勇畢竟是國軍連長,而沈墨是保安團團長,從大的陣營上來說兩人算是一家子。
雖然中央?yún)^(qū)在國軍的戰(zhàn)斗序列中處于逼視鏈的最高點,地方軍都瞧不起,更不用說魚龍混雜的地方民團了。
但是從心理距離上雙方顯然天然更親近一點,所以稱呼沈墨為兄弟。
而曲虎就不一樣了,各地的民團對他們來說那就是死敵,雙方打了這么多年。不可能說因為沈墨救了他們一命就扭轉他過去對民團的印象,所以稱呼沈墨的官職,既不失禮貌,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距離。
沈墨心知肚明,但是也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以為,我們當下應該先放下分歧,團結一致,共同對付鬼子。先前的這支鬼子我已經(jīng)派人咬著他們,所以一時半會他們也別想逃出我們的視線。我們現(xiàn)在應該用最快的速度追上去,集中力量先將這支鬼子消滅。如此一來,鬼子就算呼叫了援軍,我們也能避免兩線作戰(zhàn)的困境,從而逃出這片區(qū)域的可能性大為增加。你們兩位以為如何?’
袁學勇看了一眼曲虎,正好對方也向他看了過來。
兩人同時輕哼一聲,避開眼神對接,
“沈兄弟說的有道理。我們現(xiàn)在是應該先擊破當面之敵。否則一旦撤退,鬼子肯定會咬在后面繼續(xù)糾纏,到時候一旦被鬼子的增援部隊包圍,那就真的危險了。’
曲虎也道:“就聽沈團長的。’
沈墨看兩人都沒有意見,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兩位都沒有意見,那就請過去集合隊伍,咱們一起出發(fā)。”
兩人答應一聲,各自轉回。
不多一會,就帶著剩下的人過來了。
雙方的人馬互相敵視,涇渭分明,圍著沈墨,各占一邊。
沈墨這時候也見到了那個被幾百上千人爭奪,為之廝殺流血的808。雖然沒有人介紹,但是隊伍中就她一個女人,而且還穿著國軍軍官的衣服,容貌秀麗,自然不會是別人了。
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