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開口道:“鬼子構筑了環形工事,又居高臨下,占據了非常大的優勢。我看貴部的士兵許多用的都是沖鋒槍。這種武器近戰很好用,但是用來攻堅的話恐怕沒有什么優勢。鬼子手中有輕機槍,三八大蓋的射程也夠遠,居高臨下用于防守的話,我們的人根本沖不上去。”
日軍的幾挺重機槍當時被沈墨的狙擊手給重點照顧,在撤退的時候也根本顧不上帶走。
所以他們現在剩下的只有輕機槍了。
沈墨點點頭,示意袁學勇繼續說。
袁學勇繼續道:“其實如果有迫擊炮的話,這場仗打起來就簡單多了。迫擊炮最擅長對付這種躲在工事后面的敵人了。只可惜我們都沒有攜帶迫擊炮。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重機槍來壓制對方的輕機槍,然后掩護步兵沖鋒。只要沖到鬼子面前幾十米,再用手榴彈攻擊,最后一個沖鋒后就能跟鬼子打白刃戰了。只是……”
說到這里,袁學勇的就停了下來。
沈墨倒是聽出來了,笑著將他沒有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袁連長的意思是這樣的打法適合國軍精銳正規軍,但是不一定適合我的保安團。畢竟保安團是烏合之眾的代名詞嘛。”
袁學勇的確有點這個意思,但是被沈墨當面說出來,一時間臉上有點尷尬。
沈墨又看向曲虎問道:“曲隊長有什么看法?”
曲虎陰陽怪氣地看了袁學勇一眼道:“人家正規軍的連長都說了,我一個游擊隊隊長能有什么好辦法?在人家眼里,我們游擊隊恐怕也是烏合之眾的代名詞。”
袁學勇聽得臉色一黑,這個大長臉沒完沒了了,逮住機會就懟自己。
但是他畢竟脾氣好,自己要接應的人還在人家手里,所以再生氣也只能忍著。
這時候一旁的蘇白忽然走到沈墨面前看著他道:“我看沈團長神色從容,想必已經成竹在胸了。不知道沈團長打算怎么打這一仗?”
她忽然主動開口,讓一旁的袁學勇和曲虎都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尤其是曲虎更是詫異又郁悶。
自己損失了那么多兄弟,將這個女人救下來。
結果這個女人一路上不是要跑,就是沒給自己好臉色。
結果人家這位沈團長對她愛答不理的,她倒是自己主動找人家說話,所以他心里這個郁悶啊!
沈墨也有點詫異,看了一眼蘇白,心中忽然明白這個女人多半也是因為懷疑自己的來路身份,所以出言試探。
其實蘇白自己說出這句話后,也微微有點后悔。
她自然是對沈墨的和他的部隊身份來回有所懷疑的,但是本來打算在一旁靜靜觀察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莫名其妙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袁學勇只是一個上尉連長,蘇白可是上校主任,論軍銜論官階,那都是妥妥的長官。所以他根本沒有插話的資格。
看著三個男人望著自己的詫異眼神,蘇白下意識地解釋道:“別誤會,我不是想插手沈團長的指揮,只是有點擔心而已。畢竟鬼子的戰斗力不弱。而且沈團長也說了,鬼子很有可能會有增援到來。如果我們不能趕在鬼子援軍到來之前消滅當面之敵,那我們的處境就危險了。”
說完后,自己都有點心虛,臉有點微微發熱。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年輕英俊的保安團團長面前,她總有一種緊張忐忑的感覺。就好像面對的不是一個小小的保安團團長,而是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統帥一樣。
沈墨看出了眼前這個女上校的緊張,微微一笑道:“蘇長官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的確是要盡快的消滅眼前這支鬼子。我以為沒有一成不變的戰術,也沒有最好的戰術。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戰術。”
這句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