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過來陪我了。”
沈墨為這個叫馬大壯的哥們獻上了一秒鐘的同情,然后拔出另一支槍對著那個瑟瑟發抖的女人:“下床,走過來。”
女人戰戰兢兢地從被窩出來,下床后都沒有穿鞋,顫抖著走到沈墨面前。
沈墨:“張嘴。”
女人不明所以,哆哆嗦嗦地張開了嘴巴。
沈墨手中一晃,忽然多了一枚卵式手雷。
他拔掉插銷,將手雷塞進了女人嘴里。
“你只要一松口,或者取下這枚手雷,它就會爆炸。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會立刻粉身碎骨,變成一堆爛肉。怎么樣?要不要試試?”
沈墨語氣輕松了地說著,好像在說著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但是聽在女人和劉科長的耳中,卻猶如惡魔的低語,兩人的臉色煞白,女人更是快要哭出來了。
可是感受著嘴里的手雷,她只能拼命地強忍著。
沈墨看著劉科長:“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警察署署長周金慶以及吳州商會會長黎壽昌的宅子在哪里?經常住的那個。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劉科長聞言松了口氣,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聽著他報出的兩個地址,沈墨念叨了兩遍就記住了。
“很好。我喜歡你的表現。那下一個問題,黑巖死了之后,現在城中的鬼子最高指揮官是誰?鬼子有多少兵力?偽軍有多少兵力,警察署有多少警察?”
劉科長有心想要吐槽,你這一個問題有點多啊。
但是他也只能是想想,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沈墨又問他,警察署里那些人都是周金慶的心腹,那些人不受待見,是真心想當好警察的。
劉科長也都一一如實回答。
其實沈墨本來只想問問周金慶和黎壽昌的家的地址的,后面的問題其實都是臨時發揮的。
一來的確是想趁機多打聽一點情報,二來也是迷惑一下劉科長,讓他不知道沈墨真正想問的問題是哪些。
“好漢,你的問題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以先把那個東西先拿出來嗎?”
劉科長小心翼翼地陪著笑乞求道。
“我可以拿出來,不過我擔心你會反手就告訴了周金慶和黎壽昌。”
沈墨看著他寒聲說道。
劉科長委屈道:“好漢,大俠,我是膽小怕死,可我不蠢啊。我要真敢那么干,周金慶和黎壽昌不僅不會領我的情,反而會第一個干掉我。而且你們軍統也不會放過我啊。”
沈墨沒想到這個家伙將他當成了軍統的人,顯然對方覺得八路軍的人沒有他身上的這些裝備。
不過他也沒打算解釋。
“你今天晚上說的這些,我們都會去一一驗證的。但凡發現你在騙我,那后果你應該知道。如果你說的都是真話,那今天的事情完全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我都意思你明白嗎?”
劉科長不迭點頭:“我明白,非常明白!今天的事情打死我都不會跟別人說一個字的。”
沈墨將手雷的插銷重新插了回去,然后將手雷從女人的嘴里取了下來。
女人因為精神高度的緊張,一下子癱在了地上,裙下流出一灘水跡。
真嚇尿了。
沈墨將劉科長的配槍拿過來,取出了其中的子彈,并且將槍三下五除二的拆解成了零件扔在了桌子上,然后又將劉科長掛在旁邊的一套警服順便穿在身上,帽子帶上,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名警察。
他穿著警服下了樓,大搖大擺地從院子里走了出去。
門口值班室的小警察霍宗標從桌子上抬起頭來擦了一下口水,朦朧中看到一個背影走了出去,嘟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