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來熘熘才知道。我既然提出協助貴軍攻打吳州城,就不會是隨便說說,肯定是有一些把握的。張大哥跟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久,但是應該也能看出來我不是那種無的放失,將軍國大事當成兒戲的人吧?”
張亮點頭道:“沉兄弟穩重大氣,做事果斷又有魄力,實在是我生平少見,自然不會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
沉墨道:“既然如此,張大哥盡管吩咐就是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在總部首長面前丟了面子的。”
張亮也不是那刨根問底之人,看沉墨不愿意多說,也就不再追問。
兩人約好明天一早就帶隊出發后,沉墨就安排人帶張亮去休息了。
回到辦公室剛坐下,溫青青就一頭沖了進來。
站在沉墨面前,咬著下嘴唇盯著沉墨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你瘦了。”
沉墨上下看了看自己,這才出去幾天,能瘦個鬼!
女人和當媽的一樣,難道總能發現一些男人發現不了的事情嗎?
“我以為你見面第一句會說我想死你了,沒想到卻這么含蓄。”沉墨看著溫青青戲謔一笑。
溫青青俏面一紅,嗔道:“你這出去一趟,還學會調戲你家姐姐了。怎么?出去碰到了別的狐貍精,有長進了?”
沉墨咦了一聲,故作驚訝地道:“別的狐貍精?你意思是說這里還有一個狐貍精?在哪啊?難不成就是我眼前這位?”
溫青青白了他一眼:“我要是真狐貍精,早就吸干你了,讓你貧嘴。好了,說正事。昨天城里抓了幾個可疑的人,是沉伯帶著人抓的,說是日本特務。那幾個人都帶著槍,還打傷了一個士兵。最后被打死了兩個,活捉了兩個,現在被關在警署的大牢里。你要不要見一見。”
沉墨驚訝道:“我走的時候是交代了沉伯,只是沒想到真的就抓住了鬼子特務,而且還這么快。跟我說說,沉伯是怎么抓住的。”
溫青青笑道:“自你走后,沉伯擺了一個茶水攤子在城門口,免費給進城的人喝。結果那幾個日本特務一進城就來找沉伯要茶水喝,還給沉伯錢,假裝不經意地打聽你和保安團的情況。”
沉伯一聽他們的口音就很懷疑,帶著一股子東北那邊的腔調。
而且其中一個還留著小鬼子那種仁丹胡,簡直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沉伯就騙他們說整個晉城都知道你喜歡上青樓喝花酒,這會肯定還在青樓沒睡起來。還說如果他們不信,可以去周圍打聽打聽。
結果那幾個鬼子特務還真去打聽了,結果自然跟沉伯說的一樣。
因為他們找的人都是沉伯安排的人,肯定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幾個鬼子就信了,說他們是外地來的客人,想要跟沉家做生意,所以想見一見你。如果沉伯能幫他們找到你的話,會給沉伯一大筆錢。
沉伯表現的很心動,所以就收了攤子,帶著他們去了城里的百花樓。
百花樓里早就埋伏好了咱們的人,這幾個鬼子進去一看就反應過來,拔槍就打了起來。不過咱們人多,鬼子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最后被打死兩個,俘虜了兩個。”
說到這里,溫青青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停了一下道:“沉伯讓人把他們的褲子扒了,果然跟你之前說的一樣。雖然這些鬼子嘴巴很硬,但是卻也能斷定了他們的身份。”
鬼子不穿褲衩子,里面穿的都是他們傳統的兜襠布,所以褲子一扒就原形畢露了。
溫青青說完了,看著沉墨的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笑的花枝亂顫,前俯后仰。
胸前驚濤駭浪,看的沉墨有些暈船。
沉伯為了抓鬼子特務,竟然這么編排自己,這讓沉墨的確有點小小的郁悶。
不過細想起來,好像也不算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