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打算跟咱們談判了。”
谷榮新也就沒有堅持,不過他對于指揮官的猜測持保留意見。
但是事實很快證明了指揮官的英明。
山本一木還抓著繩索往上攀爬的時候,被一個從山崖上被炸下來的士兵給砸了下來。
將士兵血肉模湖的尸體從身上推開,山本一木搖了搖有些暈的腦袋,看著滿地的尸體,不僅渾身肌肉痛苦地抽搐,心里也在滴血。
他的特戰隊此時已經損失了將近一半,而他卻連敵人的樣子卻都沒有見過。
這對于一向驕傲的他來說無異于奇恥大辱。
他眼睜睜地看著這些自己精心訓練了一年多,而且身經百戰的士兵一個個死在這個無名山溝中,心中涌起了無邊的憤怒,恨不得將沉墨抓住然后親手扒了他的皮。
但是他也知道此時的憤怒是無能且沒有任何意義的。
他必須想辦法保留下自己的這支部隊,絕對不能讓特戰隊全部損失在這里。
理智告訴他,現在絕不可感情用事。
他用純正的漢語喊道:“上面應該是晉城保安團的團長沉墨先生吧,鄙人山本一木久聞先生的大名,恕我直言,都說貴國的民團戰斗力很差,但是今天沉先生的部隊給我的印象深刻,精銳程度甚至堪比我們大日本皇軍。這也許就是我們筱冢司令官派我來晉城的原因吧。而且沉先生能夠多田駿司令官開出五萬大洋的賞格,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對于軍人來說,也是一種很高的榮譽了。在下對沉先生的用兵之能表示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