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狠讓周圍的圍觀群眾都看的感覺不忍心。
一頓板子打的那衙役幾乎沒命。
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敢打這些護士的主意了。
這也讓那些不愿意讓女兒拋頭露面的人家逐漸改變了主意,開始愿意同意女兒出來做事。
畢竟既有面子還有工錢拿,而且還有沉大人給撐腰,誰也不敢瞧不起這些護士。
當(dāng)然,愿意出來做事的都是窮人家的閨女,那些鄉(xiāng)紳地主家的小姐肯定是不會來的。
對于窮人來說,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在吃飽以后再說。
眼見沉墨在高密縣建立了絕對的地位,既有人望,又掌握著兵權(quán),那些原本對他有些敵視的鄉(xiāng)紳地主們也開始轉(zhuǎn)變態(tài)度,開始以各種手段前來示好。
這些人其實是最擅長見風(fēng)使舵的。
他們見山賊們奈何不了沉墨,上面的知府也沒有動靜,知道沉墨已經(jīng)在高密縣徹底站穩(wěn)了腳跟,要想將沉墨趕走,幾乎已經(jīng)不可能了。
而那些敢于跟沉墨作對的,要么是人頭還掛在城墻上,要么還在又臟又臭的大牢里懊悔不已,好不容易攢下的家產(chǎn)則是全部落入了沉墨手中。
這前車之鑒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審慎跟沉墨的關(guān)系。
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這位縣丞老爺雖然霸道,但是卻也是講道理的。
只要你不主動作死,他也不會輕易來找你麻煩。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高密縣的治安明顯好轉(zhuǎn)。別說山賊了,就算是偷東西的小賊都幾乎銷聲匿跡了。
以前那種經(jīng)常歪著肩膀在街道上來回晃蕩的青皮混混也看不見了。
整個高密縣就算不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那也基本差不多了。
這一切都是誰的功勞?
他們心里都很清楚。
既然趕不走沉縣丞,而他們自己又不舍得丟下幾輩子攢下的家業(yè),那么就只能做一個擁護縣丞老爺?shù)哪7多l(xiāng)紳了。
所以,這一段時間,每天都有人拿著帖子來縣衙要求見沉墨,但是都被沉墨給擋回去了。
他忙得腳不沾地,哪里有空見這些人。
而且,他也是有意讓這些人碰個釘子,給他們長長記性。
這些人見不到沉墨,于是又找人尋到了關(guān)鵬和張岳等沉墨親信的面前,想通過他們求見沉墨。
關(guān)鵬為人耿直,直接擋了回去。
張岳經(jīng)過了上次的事情,自然也不敢隨便亂答應(yīng)。
這可把這些鄉(xiāng)紳老爺們給急壞了,三天兩頭聚在一起商量,擔(dān)心縣丞老爺是不是惱怒他們,要秋后算賬了。
這些人的反應(yīng)沉墨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感覺晾的差不多了,于是派人將這些人給召集起來,在縣城最大的一間酒樓里給他們開了個會。
沉墨也沒有說那么多虛頭巴腦的東西,就告訴他們以后安分守己,不要作奸犯科,否則馬家、茍家以及劉家等就是前車之鑒。
其次又告訴他們,讓他們將侵占的他人的田產(chǎn)全部退回原主,若是原主已經(jīng)離世的,退給其親屬。
若是沒有親屬,則收歸官府,成為官田。
另外,還要將他們放出的那些高利貸全部廢除,最多只能收回本金。
若是借款人無力償還,不得暴力逼債,否則嚴懲不貸。
最后,沉墨又告訴他們成立高密營就是為了保衛(wèi)家園,保護的對象就包括他們這些人在內(nèi)。所以他們不能只享受不付出。
至于如何付出,他們自己看著辦。
沉墨說完后就離開了酒樓。
敲打暗示過了,怎么做就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沉墨走后,這些人面面相覷了一陣后也紛紛告辭。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