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眉毛稀疏,臉上唇薄,臉上隱約能看見一些痘印。心道果然如史書上記載的差不多。
他似笑非笑道:“玄燁, 你這是在教寡人做事?如果寡人非要管呢?你待如何?”
康熙一滯,面帶慍怒地看向沉墨,胸膛起伏不定,顯然情緒很不穩定。
“玄燁,你不要忘了,在接受你的降書之前,你我依然是敵人。敵人見面,可是必須分出你死我活的。你如果愿意的話,寡人可以給你一個跟寡人一對一的機會。你若是贏了,寡人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切照常進行。如何?”
沉墨風輕云澹地說道。
康熙面色更加鐵青,別說他如今重病在身,就算年輕的時候也不會是沉墨的對手的。
以前雖然也跟著侍衛練過幾天武藝,騎過馬射過箭,可那跟戰場廝殺完全是兩回事。
而沉墨,誰都知道他不僅是楚王,更是楚國第一名將,以前帶頭砍人的那種勐人。
跟他比斗,康熙那純屬想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