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跳起了他們鷹神戰(zhàn)舞,氣氛很是熱烈。
只是兩個倒霉的白人俘虜卻沒有這個口福,一路上被拴在馬后面趕路,一點吃的都沒有,早就餓得饑腸轆轆了。
而且兩人一路上還彼此對罵了半天,從當(dāng)前之事最后又扯到了兩國間的歷史恩怨,各種互噴。有時候急了都開始用各自的母語怒噴對方,也不管對方是否能聽懂。
他們吵架用的是法語,但是更加五大三粗的巴普洛夫顯然沒有皮埃爾嘴皮子利索。再加上他那相當(dāng)半吊子的法語,所以往往吵不過的時候就會蹦出來幾句俄語。
要不是雙手都被綁著,估計早就打起來了。
沉墨也不阻止他們,笑呵呵地聽著,反而從中得到了很多新的信息。
兩人對罵了一路,餓的就更快了。
現(xiàn)在坐在一旁,被野牛部落的戰(zhàn)士背靠背的被綁在大樹上,聞著傳來的烤肉香味,口水更加瘋狂的分泌,饑餓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
再也沒有力氣吵架,都眼巴巴地盯著沉墨的方向,期望沉墨能給他們一些吃的。
不過沉墨并不打算給這兩個家伙食物,以他們對原住民做下的事情,現(xiàn)在還讓他們活著,已經(jīng)算是黑鷹他們足夠的仁慈了。
沉墨可不愿意為了這兩個強盜而引起野牛部落的不快。
反正餓幾天也死不了人,就讓他們餓著好了。
平安地度過一夜之后,他們在天亮之后再次上路了。
黑鷹打發(fā)小烏鴉提前一步回去報信,自己則陪著沉墨慢慢走。
從那個山谷的石頭門戶中進去之后,又是一片茂密廣大的樹林。若非有人帶路,外人就算進入了那座門戶,也很難找到野牛部落所在地。
在林中七拐八拐地走了兩個多小時,才終于走出了這片林子,進入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形。
又往前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終于看到了一片村落。
這片村落從遠處看呈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圓形,其實是有一座座的房屋從外面到里面,就跟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組成了一個圓形。
蘇族人住的屋子是一種叫做長屋的房子,全部是用木頭制作的,是一種橫面很長,立面的墻壁帶著弧度的一種房屋。
在沉墨看來,真的很像是洋蔥的機構(gòu)。
黑鷹介紹中,在他們部落之中,地位最高的人住的長屋位置越往里面,長屋也更加高大。
所以整個部落最中間的屋子就是大酋長的家。
而他作為戰(zhàn)斗酋長,他的長屋則是在緊挨著大酋長的第二層。
沉墨仔細(xì)觀察,野牛部落的房屋建造都很整齊,很和諧,看起來帶著一種嚴(yán)密的美感。
整個村落之眾有著整齊筆直的道路,將整個村落連接在一起。
看在沉墨眼中,有種華夏八卦村的的感覺。
這讓他心中原住民和華夏人同脈同源的想法更加強烈。
在村落的周圍則是一片片開墾整理的整整齊齊的田地,田塊之間用田壟相隔,有蘇族的百姓已經(jīng)在其中忙碌了。
沉墨眼力很好,發(fā)現(xiàn)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婦女兒童還有老人,很少有青壯年的身影。
看來來蘇族的男人們還是主要負(fù)責(zé)戰(zhàn)斗和狩獵,老弱婦孺則是負(fù)責(zé)耕作織布等日常工作。
來到村口的身后,沉墨看到了一群跟黑鷹他們同樣裝束的蘇族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待了。
站在最前面中央位置的一個人則是頭戴七色羽毛頭冠,臉上涂抹著七色油彩,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袍子,是整個隊伍當(dāng)中唯一穿著袍子的人。
沉墨猜想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野牛部落的大酋長。
果然,沉墨看到了小烏鴉指著自己的方向?qū)δ莻€穿袍子的人說了幾句什么,應(yīng)該是在介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