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之后,一個穿著灰布僧袍的和尚托住了潘錢翁,
倏忽,又有兩個僧人趕到,擋在了潘錢翁兩人之前。
托住潘錢翁的僧人將放下之后,從懷中掏出了少林的秘傳丹藥——少林藥丸給潘錢翁服下。
做完這一切之后,緩步上前,豎掌一禮。
“小僧少林玄悲,見過這位武當的師兄!?”
楊清源心中一樂,你也配叫我師兄?
少林法號:覺明渡空,玄圓虛慧。
張三豐曾于少林覺遠大師門下,挑水多年,并得覺遠大師傳授了三分之一的九陽真經,算起來應該與少林明字同輩,依此楊清源也算是這明字輩,這不比玄悲高出三輩。
楊清源也沒有應這一聲師兄,只是神情高冷,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
“大理寺查案!閑雜人等退避!”
玄悲一看楊清源不正面應該,再次豎掌行禮,“這位大人,不知道我師侄所犯何罪?!”
楊清源收回令牌,問道,“你是潘錢翁何人?!”
“小僧是他師兄。”
“潘錢翁涉嫌走私貨物!被人舉報!本官依職權前來查問,潘錢翁反而抗拒抓捕!怎么?你也是同謀?!”
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僧侶,面露不屑之色,譏諷道。
“不愧是張三豐的徒子徒孫,和老道士的一個德行,偷學了點少林的微末絕技就在江湖上肆意妄為!還甘為朝廷走狗,為虎作倀!!……”
“玄澄住口?!”聽到玄澄的狂言,為首的玄悲也是大驚失色。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辱罵真武道尊,這其中還有武當弟子,這簡直和武當宣戰沒什么區別了,其中還涉及誹謗朝廷,這都是大事了,自己的師弟實在太能惹事了,就不該帶他出來。
對面楊清源也沒有直接發怒,現在的他不僅僅是武當小師叔,還是大周的大理寺丞,是執法者。
“你若現在道歉,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有哪一句說錯了?!”
看著滿不在乎的玄澄,楊清源面無表情,口誦大周律例。
“依大周律!大庭廣眾之下,誹謗朝廷,當掌嘴二十,罰銀十兩。其罪一也!張真人為先帝御封國師,大庭廣眾之下肆意辱罵誹謗國師,掌嘴三十,罰銀五十兩,本官念你是初犯!從輕處罰!數罪并罰,掌嘴二十,罰銀五十兩!你可認罰!?”
玄澄被楊清源的態度給激怒了,“呸!就憑你這朝廷走狗,也配罰我?!什么朝廷律例,還管不到我的頭上!”
少林自詡天下武宗,立派久遠,前秦之前,更是北魏國教,執天下佛門之牛耳。即便是張三豐創立武當之后,依舊認為自己才是天下第一大派。
面對楊清源的武當中人和朝廷走狗的身份,玄澄的仇恨值近乎拉滿。
楊清源非但不惱,反而嘴角微微一笑,豬隊友果然厲害。
“這么說來,少林是投了北境元蒙了嗎?不再是我大周國民!”
楊清源直接就是一頂叛國的帽子扣下去。
玄悲也知道自家師弟的胡言亂語授人話柄,真元一運,厲喝道,“玄澄住口!”
這一喝帶著佛門獅子吼的心法,震得玄澄心神動蕩,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
“師兄我……!”
玄澄話未說完,就被玄悲打斷,厲聲斥責,“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你剛才的行徑,我會回去如實向戒律堂首座稟報。”
“楊施主,玄澄初入江湖,不諳律法,實是無心之失!還請楊施主寬恕他一次!”
其實玄悲的態度還行,若是平日,楊清源也不至于咄咄逼人,最多罰銀了事,但是現在楊清源可不會輕易松口。
此時正是要給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