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對于楊清源話無動于衷,心中嗤笑。
嚇唬老子,真以為老子是嚇大的?過得都是刀頭舔血,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生活,區區恐嚇能有什么用。
“姓楊的,你不必枉費心機了,我雖然不是好人,但是絕不是慫蛋,你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好了!但凡眨一下眼睛,我就是你孫子!”
這fg立的,楊清源感覺自己好像要多個孫子了。
一旁的莫七也是面色嚴肅,“你長時間不眨眼,眼睛不會干嗎?!”
武當三俠:……
沒有理會突然思維抽搐的莫七,楊清源露出了核藹可氫的笑容。
“我和昭獄的幾個統領有幾分交情,聽說過不少刑罰。”
莫名其妙的話,讓舵主感覺事情不妙。
“其中有一種特殊的刑罰叫做蟻罰,就是將犯人衣服剝光,身上涂滿蜂蜜,再將幾個蟻窩放在犯人身旁,螞蟻喜甜,便會爬滿犯人的身體,這位舵主既然不愿開口,要不試試這個吧?”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別以為這種小兒科我就會開口!!”舵主還是那么硬氣,要是這時候身體不微微顫抖,額頭不冒冷汗,那就更完美了。
另一邊的殷梨亭突然身子一晃做到了椅子上,他生平最見不得密集的堆在一起的東西,只是想想螞蟻爬遍人全身的場面,就覺得心口郁悶喉間直泛酸水,身體再無力氣支撐,癱軟到了椅子上!
“六哥,你怎么了?!”莫聲谷轉頭一看,發現自家六哥坐椅子上了,臉色還不太好,出言問道。
“沒……沒事!站累了,坐著休息一會兒!”
“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還聽說,如果用刀將你的身上割出傷口,在傷口上涂上蜂蜜效果會更好!!”
“你們武當不是號稱名門正派吧!用如此下作的伎倆未免令人不齒!”
楊清源絲毫不以為意,“審你的是大理寺!和武當有什么關系?!”
舵主真的是有點慫了,雖然闖蕩江湖免不了挨刀,但是眼前這個青年的所謂蟻刑,真的想想就惡心得不行。
昭獄里錦衣衛對于這種刑罰更加擅長,若是真的落到他們手里,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舵主是真的是想說,但是他也知道血河宗的手段,今天若說了,日后被血河宗知道了,也會生不如死。
其實是他想多了,他說了也未必就有以后。
既然不管如何都會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那不如自盡,也免受武當這些偽君子的侮辱。
但是此刻的舵主,內力被封,又被點了穴道,渾身無力。
舵主心中一狠,閉上雙目,猛地咬斷自己的舌頭。
“哈!哈!哈!哈!!!”舵主開始癲狂的大笑。
我笑那宋遠橋無謀,張松溪少智,你們點了我的穴道,沒想到我還有咬舌自盡這一招吧!終究是我贏了一籌,今日我雖死,但是依舊是荊州分舵舵主,明日,圣教必然替我報仇。
然而片刻之后……他依然還活著。
武當四俠,還有楊清源都以一種看待智障的眼光看著舵主。
“都說了少聽點兒評書,誰告訴你咬舌就能自盡的?”莫聲谷最是耿直,直接就說出了大實話。
楊清源也是搖頭嘆道:“普通人不知道也就罷了,你一個習武之人,咬舌能不能自盡,你心里不知道嗎?不動腦子真可怕。”
“砸累歐!”舵主激動地沖楊清源大喊,舵主真的是生無可戀,不僅被對手抓住,還受此奇恥大辱。
“莫七,你幫他點穴止個血,別失血過多死了!”
舵主暫時沒了舌頭,話也說不清楚,情緒波動又大,估計審不出什么東西了。
“先審王莫山吧!這貨先讓他冷靜冷靜!”
王莫山剛被帶進房間,就發現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