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龍的古帝后人?”
林壽眼睛放光,指指后面車斗。
“上車,跟我回去說。”
姚鶴笙一愣,怎。怎么突然轉性了?
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林壽小雞樣一提拎,丟在后車斗里。
咔咔,腳蹬子飛快,風掣電掣。
一路顛簸,姚鶴笙看著林壽的背影,不知為何,莫名有股冷意,他那是看不見林壽正面的表情,臉上肆意的笑快藏不住了。
你可終于要來京城了,讓我好等。
……
誰要來京城了?
那還用說嗎,九爺小心眼打掀皇宮那天就惦記著要報仇的人,跟姜云云下棋打聽,底褲顏色都快給打聽光了的人。
寧洛薇的師父,藏龍散人。
早就從姜云云那打聽來了,這老家伙南下尋求同伙,準備起兵造反,林壽還以為可能很長時間找不到他了。
沒想到,他居然要來京城了。
白蓮教首什么的無所謂,但藏龍散人,林壽好不容易逮著,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
這次來了,就別走了。
林壽把懵逼的姚鶴笙拉回家,拖進縫尸鋪里,說我能幫你,咱們細說。
倆人密謀一晚上。
次日快天亮了,姚鶴笙才離開。
林壽坐在縫尸鋪里,笑瞇瞇的喂了喂八哥,澆了澆花草,聞了聞空氣中清新的……這無比濃郁的脂粉味兒。
壞了!
一陣手忙腳亂!
……
早晨,姚鶴笙走后沒一會兒,豆腐鋪門開了,寧洛薇滿心歡喜的過來送豆腐。
然而,一推開門,正看到林壽手忙腳亂的點上熏香。
“干嘛呢?大早晨點香?”
“沒干嘛,散散味兒,散散味兒。”
寧洛薇放下豆腐,看著林壽的表情,眉頭一皺,敏銳的查覺到了不對,鼻子嗅了嗅空氣里的味道,嗅到了熏香之下那企圖掩蓋的脂粉味兒。
“林壽!你藏女人了是不是!屋里怎么有股脂粉味兒!”
“你放屁,昨晚藏女人了我天打雷劈。”
林壽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冷塌上的新鮮女人尸體,寧洛薇神色一滯。
林壽不動聲色的抹把虛汗,長出了一口氣,幸好做了多手準備,攻勢逆轉,吼道:
“寧洛薇我告訴你!我林壽行得端坐得直!堂堂正正的好男人,你不能因為對我求而不得,就咱污我清白,我跟你說,你這樣很不道德!”
寧洛薇聽了氣個半死,什么叫求而不得污你清白,這人太不要臉,但她那是沒想過前一句有沒有問題。
倆人大早晨的吵架斗嘴,街坊四鄰給吵的雞飛狗跳。
豆腐鋪門口,抱著枕頭依在門邊兒的姜云云正好聽見林壽那句不要臉的發言,心說姐夫臉皮可真厚啊,哎,這船什么時候才翻呢?這瓜什么時候才熟呢?
猹精少女已經饑渴難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