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猛地大怒,把范大師又嚇了一跳,他現在對蘇木過分敏感,甚至對方一聲咳嗽,他都陪著笑臉解釋幾句。
“蘇警官,有什么不對嗎?”范大師緊張的問道。
蘇木一揚手中左建國的借條:“這人你認識嗎?”
范大師接過借條一看,點點頭:“是個賭棍,一個月前借了我們五萬塊,聽說已經全部輸掉了,最近高利貴正準備找他還債。”
蘇木一聽,臉色更加難堪。
“蘇警官跟他認識,如果認識,這五萬塊我不要了,借條蘇警官拿走。”范大師討好的道。
蘇木沉吟片刻道:“這錢怎么還,該還多少,都根據法院判決,判決下來我一分不少給你!”
范大師連連點頭,表示可以,還夸贊蘇木是個好警察,不占人家便宜。
這時孟慶電話來了。
電話那頭,孟慶告訴蘇木,跟蹤高利貴被發現,已經傳喚帶他先回派出所了,讓蘇木和趙小雅也回來。
蘇木立即帶著趙小雅押著范大師回春風路派出所。
此時春風路派出所,所長肖揚正和孟慶突審高利貴。
可高利貴片言不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他以前也被派出所抓過,具有一定反審訊經驗,知道扛過去,自己還有機會,抗不過去,今后只能在監獄煎熬。
而且他知道派出所沒有自己放高利貸證據,也許只是通過某次意外知曉自己放高利貸。
放一次和以此為職業,兩點相差巨大,在判決上,也是天壤之別。
肖揚和孟慶對高利貴一時沒有辦法,他們確實沒有證據。
高利貴見肖揚二人對自己無可奈何,態度開始囂張起來,看看表,大刺刺的道:“肖所,還有十個小時,你們就要放我出去!”
傳喚最長不得超過十二小時,時間一到,警察就得放人,所以高利貴才大言不慚,囂張無比。
“只要老子出去,你們再想抓老子比登天還難!”高利貴心中冷笑不已。
“你……!”孟慶氣的要打他,被肖揚拉住了。
就在這時,蘇木走進審訊室。
“高利貴,我看你一時半會是不能出去了。”蘇木淡淡的道。
“你又是誰?我怎么不能出去?告訴你,別想刑訊逼供,我懂,小心告你們!”高利貴高聲道。
蘇木哼了一聲,這時趙小雅手捧那枚從范大師家得到的鐵盒進來,并放在桌上打開。
“這是什么?”肖揚和孟慶好奇的過來一翻。
“好家伙!”二人一看之下,不約而同的喊道。
高利貴當然也認識范大師藏借條的鐵盒,一見之下,額頭汗水滾滾而下:“你……你們,怎么找到這個的?”
“如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高利貴,范大師一切都招了,你還嘴硬嗎?”蘇木冷聲道。
高利貴頓時癱倒在椅子上,嘴唇顫抖了半天,才無奈的道:“好,我招!”
肖揚和孟慶一見,都喜出望外。
肖揚拍拍蘇木肩膀,笑道:“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接下來,高利貴將怎么聯合范大師放高利貸全都交待了,他所說和范大師沒有出入。
審訊結束,肖揚高興地要請蘇木吃飯。
蘇木搖搖頭道:“吃飯不必了,肖所,我有一件事想麻煩你。”
肖揚見蘇木說的鄭重,點頭豪爽的道:“你說,能辦到一定辦!”
……
半夜時分,蘇木正在春風派出所和孟慶說話,趙小雅跑了進來:“蘇哥,抓住了,十幾個人聚眾賭博,左建國也在,肖所讓你過去。”
蘇木點點頭,隨著趙小雅來到三樓審訊室。
三樓審訊室分里外兩間小屋,中間有一道鐵門割開,鐵門上有個拳頭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