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這是干嘛呀?您快起來!”
秦淮茹一邊用力扶著,一邊急忙勸道。
“不起,我不起來,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一直跪著不起來。”
賈張氏使勁掙扎著哭訴道。
“媽,您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您這不是折我的壽嘛!”
秦淮茹有些著急、有些委屈地哭了出來。
俗話說,事有反常必有妖!
這賈張氏二話不說就給她跪下,要說沒有什么讓她十分難做的事情,那打死她都不信。
“淮茹,你就答應我吧!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們家了。”
賈張氏淚流滿面地哀求道。
“您這到底想要讓我怎么救啊?”
秦淮茹依然還是不肯輕易松口。
賈張氏見此,猛地收住哭聲,主動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湊到秦淮茹耳邊低聲說道:“現(xiàn)在咱們院里最有能耐的就是林鐵牛,只要你能跟他發(fā)生關系,再找個機會被我們抓賤在床。”
“那他就得想辦法幫我們留在這院里,還要用心接濟咱們家。”
“不然,我們就告他猥褻婦女,他就得去坐牢挨槍子。”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話音剛落,秦淮茹就使勁搖頭說道。
這要是傻柱,那她還能考慮一下,可林鐵牛之前把她臭罵一頓之后,她對林鐵牛已經(jīng)心生懼意。
而且她自始自終都沒感覺到林鐵牛對她有想法,這讓她怎么去和林鐵牛發(fā)生關系?
更何況,雖然她在今時今日已經(jīng)放棄了最后一點堅持,可在此之前,她都只是給人占點便宜而已,從來都沒有真的跟其他男人發(fā)生過關系。
這一下子就要讓她主動送上門去,她一時半會也覺得很難接受。
“怎么不行?你不是早都饞人家身子了嗎?人家長得俊,身材又高大,年紀還比你小,跟他好上了,你也不吃虧。”
“再說了,你在外面都那樣了,這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又有什么關系。”
賈張氏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什么時候在外面那樣了,您別血口噴人!”
秦淮茹臉色非常難看地反駁道。
“那你敢發(fā)誓一點都沒有對不起東旭嗎?就你跟傻柱平時那股黏糊勁,你覺得自己真就那么干凈?”
賈張氏板著臉,冷聲譏諷道。
事到如今,她也顧不上會不會跟秦淮茹翻臉了。
要是她真被趕出了院子,不能跟她的乖孫棒梗在一起生活,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而且,她聽了易中海說的那番話,不得不相信林鐵牛就是她們家的克星,不然為什么在林鐵牛搬進來之前還好好的,而搬進來之后,才沒幾天就發(fā)生這么多事情。
秦淮茹張了張嘴,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
這些話仿佛就像烈火一樣,把她的遮羞布給瞬間燒毀了。
她沒辦法理直氣壯地說自己一點錯都沒有。
可她這樣還不是為了能讓這個家過得好一點嗎?
她定了定神,一臉委屈地咬著牙,搖頭說道:“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我承認我平時是跟傻柱走得近了一點,但是我敢發(fā)誓,我從來都沒有跟其他男人發(fā)生過關系。”
“媽,我可是您的親兒媳,你怎么可以這樣糟踐我?”
賈張氏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愧和不忍,但是很快又變成一片冷漠。
她板著臉問道:“你是不是真的要見死不救?”
“媽,不是我見死不救,您有沒有想過,要是林鐵牛出事了,那我也活不下去了啊!”
秦淮茹一臉悲憤地說道。
“行,既然這樣,那我和老易今天就帶著棒梗離開這個院子,以后你也甭管我們會怎么樣,棒梗也不再是你的兒子,我就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