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巨兇!
瞬間,林鐵牛臉色一變,心里危機感爆棚!
這要是在前世,他倒不介意體驗一下在辦公室里打撲克是種什么感覺。
可在這年代這么做,豈不是在茅房里打燈籠找死。
他神情一肅,厲聲喝道:“停!你給我停下,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秦淮茹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她臉色一白,動作一僵,雙手正好放在身后拉扯著外套衣袖,從而挺起了胸膛,顯得特別突出。
林鐵牛眼睛微微一縮,有些沒好氣地擺手說道:“你趕緊把衣服弄好,趕緊的。”
秦淮茹眼眶微紅,一臉委屈地看著林鐵牛,可憐兮兮地說道:“鐵牛,你是不是嫌棄我?”
“對,我就是嫌棄你,都不知道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說的是讓你幫我跑腿做事,不是讓你這樣害我,我看你真的是沒救了。”
“你現在趕緊收拾一下給我出去。”
林鐵牛有些厭惡地說道。
現在把時間拖得越久,就對他越不利。
秦淮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神閃過一絲羞恥,但隨后馬上就變得有些瘋狂起來,她不但沒有聽話,反而更加用力地拉扯衣袖,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貼身的棉質背心。
“草!”
林鐵牛頓時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女人要是豁出去,還真是非常棘手。
他腦筋急轉,沉著臉寒聲說道:“你要是想要讓棒梗出事,那你就繼續。”
秦淮茹動作猛地一頓,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林鐵牛。
林鐵牛冷笑一聲,說道:“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說到做到。”
“如果你非要這樣害我,那我敢保證,先死的一定不是我。”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自然地說道:“鐵牛,我是真的心甘情愿把身子給你的,你想,要是我這樣去害你,那我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場,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
林鐵牛一點都不為所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喜歡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里,現在我給你一分鐘時間穿好衣服滾出去,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
秦淮茹看著林鐵牛銳利的眼神,身體一顫,在心里幾經掙扎,最后還是乖乖把衣服給撿起來穿好,然后一臉蒼白地轉身向門口走去。
林鐵牛見此,忍不住在心里松了口氣。
可就在秦淮茹伸手握住門把手時,她猛地轉身跑了回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臉無助地哀求道:“鐵牛,鐵牛,你就要了我吧!不然我婆婆和一大爺就要把棒梗給帶走。”
“鐵牛,我不能沒有棒梗,你幫幫我,幫幫我行嗎?”
林鐵牛眉頭一皺,眼神閃過一道寒光。
原來這背后是易中海和賈張氏這兩個老東西在搞鬼,怪不得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以秦淮茹的性格,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主動獻身?
好啊!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你們那么喜歡折騰,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想到這里,他迅速起身走過去把秦淮茹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沉聲問道:“秦姐,你要是想要讓我幫你,那你就把你知道的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一點都不要隱瞞,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秦淮茹猶豫了下,伸手把淚水抹干,低聲開口說起了整件事情,包括她在易中海屋外偷聽到的對話。
事到如今,她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只希望林鐵牛能幫她解決這些問題。
林鐵牛聽完之后,忍不住在心里搖頭感慨道。
在這個世界上,最讓人不忍直視的,除了太陽,便是人心啊!
他也沒想到易中海和賈張氏居然會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他身上,還把他當成是專克他們的災星,不但沒有好好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