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不等傻柱開口說什么,秦淮茹迅速收起洗好的衣服,然后端著水盆,扭動腰跨,匆匆往自己家里走去。
傻柱看到秦淮茹那動人的腰肢,完全沒有往日那種愜意的心情,腦子里全都是疑惑,不明白秦淮茹怎么會拒絕他給的好東西。
這要是以前,即便是他不想給,秦淮茹也會想辦法把東西給拿過去。
一般在這個時候,就是他最期待的互動環(huán)節(jié),不說別的,只要秦淮茹能夠摟一下他的手臂,都能讓他偷著樂大半天。
結果,現(xiàn)在沒了!
沒了!
怎么就沒了呢?
傻柱使勁抓了抓頭皮,心里感到很是郁悶和不解。
早知道會是這樣,他干嗎費那么大勁偷拿食材,現(xiàn)在不僅甜頭沒嘗到,還被林鐵牛抓住了把柄,真是虧大發(fā)了。
這時,賈張氏也跟閻埠貴商量好了一些擺酒的注意事項,就等著閻埠貴回去把具體的預算給定出來,就可以給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發(fā)請柬了。
而且,因為賈張氏擔心夜長夢多,所以直接把擺酒的日期定在了后天,要不是因為趕得太緊,她甚至都想要定在明天了。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問都沒問他就把事情給定下來,心里不斷涌現(xiàn)出一股股戾氣,要不是因為他暫時還需要利用賈張氏度過眼前的危機,恐怕他早都壓抑不住想要整死賈張氏了。
不過,雖然他不能整死賈張氏,但是這也不代表他什么辦法都沒有。
正當賈張氏一臉滿意地送走閻埠貴時,易中海急忙擠出了一絲笑臉,上前說道:“媳婦,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家把爐火燒起來吧!不然晚上可就沒辦法睡覺了。”
“嗯!”
賈張氏聞言心里微微一熱,眼睛不自覺地往易中海的大腿瞥了一眼,然后有些矜持地點了點頭答應一聲。
易中海見狀,急忙上前抓住賈張氏的手,拉著她回到了自己家里。
隨后,他趁著賈張氏一臉貪婪地看著屋里的擺設時,不動聲色地笑著說道:“媳婦,你先在屋里歇會,我去跟傻柱借個煤球生火!”
“行,你去吧!”
賈張氏聞言不疑有他,當即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說道,心里只顧著惦記這屋里的家當。
易中海在心里冷笑一聲,然后匆匆打開門走了出去。
接著,他并沒有去傻柱家里借煤球,而是直接拔腿跑去了后院,悶頭沖進了聾老太太家里。
沒過多久,他就背著聾老太太回到了自己家門口。
“娘,這事靠您了!”
易中海有些小心翼翼地把聾老太太放下來,然后壓低聲音說道。
“放心吧!有我在,這小丫頭片子翻不起什么風浪!”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滿臉不屑地說道。
自古以來,新過門的媳婦都要給婆婆站規(guī)矩,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社會,這條規(guī)矩已經(jīng)廢除了,可是別忘了,還有一條孝道的規(guī)矩大過天。
只要易中海喊她一聲娘,那賈張氏就必須對她恭恭敬敬的,否則,就算她把賈張氏給打個半死,其他人也不敢有半點意見。
而這,就是易中海的殺手锏。
不然,真以為他什么準備都沒有,任由賈張氏拿捏不成?
很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對視一眼之后,馬上就上前推開了房門。
賈張氏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看到易中海空著手回來,頓時就想發(fā)飆。
“你怎么搞的?不是說去跟傻柱借煤球嗎?煤球呢?”
一邊罵著,賈張氏一邊板著臉地朝易中海走了過去,想要給易中海一點顏色瞧瞧。
這馴夫之道,就是得要讓自家男人知道疼才行,如此久而久之,就能在自家男人心里留下陰影和恐懼,直到她一個眼神就不敢動彈,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