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率先抵達衛國境內,只見衛國境內到處都是魏、趙兩國的軍隊,似觀津、剛平等地,已插上了魏國或趙國的旗幟,而不可思議的是,這幾處的城外很干凈,干凈上幾乎沒有廝殺的跡象。
“這是……不戰而降了?”
公子嬰忍不住說道。
田忌長吐一口氣,一言不發。
以衛國的體量,連對抗趙國的進攻都做不到,又何況是抵擋魏趙聯軍呢?
就像田忌所猜測的那樣,面對魏趙兩國的聯合進攻,無論是衛君,亦或是衛國上將公孫倉,都失去了御敵于國門之外的信心,君臣幾人將舉國的軍隊召集到了國都濮陽,死守濮陽以待援軍——若不是魏國拒不接受衛君的投降,衛國恐怕早已投降了。
在這種情況下,魏、趙兩國的軍隊如颶風過境,迅速攻占衛國的一座座城池,唯獨濮陽留下不攻。
倒不是龐涓打不下,只不過是礙于魏王的命令罷了——魏王要羞辱衛君,讓后者做一個只有一座城邑的君主,受天下恥笑!
待等到十月中旬時,衛國全境就沒剩下幾座城池了。
而此時,田忌、田嬰一行也終于抵達了韓國的國都新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