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藏兵于沃野鎮腹心。
甚至元讞能提前一步,將柔然細作和陸延的探馬堵在五原之南,也是李神俊的功勞……
故而這一拜是真心實意……
“某早就言明,你我年歲相當,喚聲兄長便可,為何非要讓我長你一輩?”
李神俊雖然口中笑罵,但腳下卻走的極快,牢牢的攀住了李承志欲往下拜的雙臂。
數月前還略顯稚嫩、只是從八品倉吏的少年,如今卻已貴為公候?
窺見從氈帽下飄出的幾絲銀絲,李神俊心中一震,唏噓不止:“果真……一夜白頭?”
“哈哈……不提也罷!”
李承志笑著叉開了話題,朝著李神俊身后的一位稍顯年輕的男子施著禮,“可是延慶世伯!”
“千萬莫拜,不然還要我和九兄予你回禮,好不麻煩?”
李延慶笑著,也如李神俊一般托住了李承志的手臂,“我只比你癡長幾歲,你若不嫌,便如九兄一般,喚我一聲兄長便可!”
李承志無可無不可的應承著,邊寒喧,邊與李神俊和李延慶登上了五原縣城。
出了五原縣城,再往北約一百五十里,就是金壕關…
本是想萬一沃野大亂,李承志便能聯合高猛兩面夾擊,打沃野鎮一個措手不及。沒想陰差陽錯,讓五原成了釘在陸延與柔然之間的一顆釘子。
這就叫錯有錯招,歪打正著……
李承志心中暗暗高興著,又問著元讞:“往北的探馬可曾派了?”
“已然派過了,由賀拔允與斛律金各領一隊,自東西兩面,各往金壕關探查。沿路皆有塘騎接應,但有不對,就會燃煙傳訊……若至近夜還無異常,便會撤回五原……”
賀拔允?
李承志生出了一絲古怪。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羅鑒急赴沃野,其中一營的軍主是賀拔度拔,恰好就是賀拔允的父親……
如此想來,倒是讓父子二人提前團聚了。
“此外,這兩日以來,末將已截獲潛往金壕關的探馬五十余,其中十七位乃柔然細作,另有三十余,皆來自高闕戍城臨戎和臨河縣……”
高闕戍城……陸什夤?
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