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與皇帝。為何孜孜不倦,非要與他誓不兩立,誣他必反?”
見她不應,李承志也未據理力爭,只是笑了笑:“眾世皆清我獨濁,眾人皆醒我獨醉……就當臣一時昏昧,犯糊涂了。”
此時想來,再聽元澄之言,竟是這般諷刺?
高英又悔又恨,更是氣的渾身發抖:“中山王雖有昏昧之舉,但一心為國,尚有情可原。而如今千鈞一發,生死關頭之際,爾不思力挽狂瀾之策,卻含血噴人,是何居心?”
元澄猛的一呆,驚恐的看著高英。
只以為要新賬舊賬一起算,又聽高英陡然一嘆:“念你功高勞苦,罰你閉門思過三日……秦松,送任城王回府!”
秦松嚇的一抖:“臣……遵旨!”
“安武伯!”
奚康生忙躬下身:“臣在”
“即刻征調大軍,北上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