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麟一邊等待圖鑒系統的檢索,一邊仔細觀察眼前的東西,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恐怕光之船搞出的生化危機可能根本不算什么,他可能要面對的是另一種更古老、神秘、兇殘的敵人。
“這么大研究所,怎么一個人都沒見著?”一邊擺弄一旁的計算機,江戶川浩幸一邊嘟囔道。
白麟沒搭理他,他稍加思索,他正要將“黑之心”直接收進系統空間,讓圖鑒系統慢慢分析比對研究,一個很年輕的中性聲音卻忽然在房間里響起:
“我強烈建議你不要碰觸或是移動黑之心的壓制裝置,否則將有重大生化泄露風險。”
白麟機警的環視四周,卻并沒有看到人,但他的目光停在了不遠處的一個攝像頭上,攝像頭旁有一個小型的消防音箱,剛剛的聲音應該就是從這里傳來的,自己的一舉一動顯然在某人的監視之中。
白麟眉頭一挑,平靜的道:“你是誰?”
這時,一旁的一臺顯示器上出現了一個黑發男孩的樣子,看上去十二三歲,長得很秀氣,他微笑著道:“你好,我是藤原生物療法研究所的主管電腦,我注意到你們在用中文交流,所以調整了我的語言系統。”江戶川浩幸顯然被他嚇了一跳,他一臉懵逼的攤了攤手,表示這玩意不是自己搞出來的。
白麟一愣,沒想到這個時代竟然讓他見到了他在2020年都只是聽說過而沒有實現的人工智能,他不禁脫口而出道:“你是ai?”
小男孩睜大了眼睛,像是思考了零點幾秒道:“ai?你是說artificialintelligence嗎?我第一次被人用這個來稱呼,我的創造者叫我零號,也叫zero。”
白麟瞟了一眼旁邊的黑之心,確定了就算這玩意忽然沉下去被機器帶走,自己也能第一時間破壞它的基座,然后收進系統空間,然后決定和小男孩多聊幾句,也許能得到很多光之船的信息。
“那我就叫你零吧!這里就你一個嗎,控制整個研究所的工作?”白麟問道。
小男孩眨了眨眼道:“我很喜歡這個稱呼,在霓虹,有些人類也會取這個名字……啊,我應該先回答你的問題,這個研究所一共有45名人類研究員……”
他一邊說著,一旁的一臺顯示器切換到了監控畫面,監控中一個房間里,數十個身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整整齊齊的站在其中,他們面無表情,面容呆滯,形如傀儡。
“他們都被奪魂咒控制了!”江戶川浩幸驚道。
“因為你們的到來,激活了研究所的應急機制,人類研究員被安置到了安全屋內。”零號解釋道:“如果你們造成這間培養室泄露失控,安全屋將被特別處置。”
“特別處置?你的意思是……?”江戶川浩幸一驚,問道。
“這要取決于泄露程度與你們的破壞意圖,必要時候,為了保密考量,安全屋與資料室將沉入巖漿池中。”零號平靜的道,似乎處置的只是一些文件盒。
江戶川浩幸震驚于零號的殘忍無情時,白麟卻問道:“我注意到,你特意提到人類研究員,難道還有非人類研究員嗎?比如剛剛和我們戰斗的酒吞童子?”
零號抿了抿嘴道:“你不是光之船的成員,沒有查詢權限,根據系統保密分級,我不能向你透露相關信息。至于酒吞童子,式神是藤原主管的私人保安人員,不屬于研究所分級體系。”
這么一說白麟倒是愣住了,雖然零號沒有什么“要挾”或者“威脅”的意思表示,不過卻已經讓他投鼠忌器,自己如果意圖破壞研究所獲取更多秘密的話,零號很可能判定為“必要時刻”,從而將這幾十名研究人員丟進巖漿池中,對于ai來說,只是按照設定的反應機制而已,而對于他來說,就是間接害死了這么多人命,他們只是被光之船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