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明坐到了姜娜娜的對面,把原本自己的酒杯筷子碗碟拿了過來,再把其他的碗碟擺放到一邊,給自己杯中倒了點酒:“說說看,比喝酒更有意義的,是些什么事情。”
姜娜娜脫掉拖鞋,盤腿坐在了椅子上,笑道:“比如,跟我談談你和大明星的故事啊。”
馬光明擺擺手:“那有什么好談的?不就是同學之間的事情嘛。”
“不想說拉倒,我還懶得聽呢。”姜娜娜喝了一小口酒,兩道秀眉微微一蹙。
這口氣倒很姜娜娜,馬光明笑笑,也跟著咪了一口,然后說道:“你把其他人支走,真沒別的事情?”
“就是想跟你單獨坐坐,聊聊天,有人在不舒服。”姜娜娜直接說道。
“可惜。”馬光明搖搖頭。
姜娜娜一愣:“可惜?可惜什么?”
“我還以為能做點什么呢,結果只是聊聊天。”馬光明壞笑起來。
姜娜娜狡黠地眨眨眼:“要不要來呢?”
馬光明知道她不但能開得起玩笑,而且,有可能來真的,忙推脫:“這幾天不行?”
“你親戚來了?”姜娜娜笑道。
“別扯淡了,到底有沒有事情啊?”馬光明怕了她。
姜娜娜說道:“之前跟你說過的,我已經決定了,這次去南都之后,就準備留在那里了,家里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還不如躲到南都去,你說過你大學會考南都去,對吧?”
“如果我考得上的話,大概率會去的。”馬光明點點頭。
隨即又問道:“你家里能有什么事?”
“還能有什么?”姜娜娜冷冷地說道,“還不是我哥,整個春節都待在魔都,人家韓夢妍又不理他,他還不死心,把我老爹氣得都犯了病。”
“還真是個癡情的人啊。”馬光明本想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的,但當著姜娜娜的面,還是要給姜洋一點面子,他們好歹也是兄妹,親的。
“真是無聊,沒事談什么戀愛啊,自找苦吃。”姜娜娜又舉起酒杯。
馬光明聳了聳肩膀,心想難怪姜可健氣得犯病,自己創下這偌大的家業,結果一對子女竟然都這樣,換了誰也會氣得犯病。
他自己是從事醫藥行業的,恐怕也治不好這心病。
“這個韓夢妍還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啊,你哥也是妥妥的高富帥了,怎么還入不了韓夢妍的法眼?”馬光明問道。
姜娜娜一攤雙手:“天知道,反正我不會像我哥那樣,把自己給束縛住,你看,我喜歡你,但我有沒有死乞白賴地貼著你?”
馬光明腦門冒汗,這大小姐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敢做。
“我是個獨身主義者,”姜娜娜很自豪地笑道,“我才不想自己被什么限制住自由。”
“理解。”馬光明點點頭,他也不便多說什么。
姜娜娜不理會他,繼續說道:“但是,這不妨礙我喜歡你,這個能理解?”
“當然理解。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如何生活的權利,只要不干涉到別人的合法權益,那么別人也無權指手畫腳,說三道四。”馬光明說道。
“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一。”姜娜娜笑道。
她向來特立獨行,因此也見慣了別人對她的說教指點,即便是在建校的時候,有一幫人圍繞著她,恭維著她,也不過是因為她出手大方而已。
但馬光明從來不對她這些稀奇古怪的念頭加以說教,讓她覺得跟馬光明一起的時候,的確很輕松,沒有任何負擔。
又喝了一會兒,馬光明起身說道:“走,我送你回去。”
“能不走嗎?”姜娜娜耍賴地躺倒了沙發上。
“別鬧。”馬光明推了推她。
“沒勁,走了,你也別送,我自己打車,你留步吧。”姜娜娜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