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然后點起一根煙:“我跟謝書記的時間不算長,恐怕也是人微言輕,但我會盡力而為。”
馬光明示意孫希寧跟他一起出去,孫希寧跟了出來:“什么事?”
“結賬!順便讓酒店拿兩條至尊煙。”馬光明笑道。
孫希寧立即明白過來,現(xiàn)在有求于人,自然不能空口說白話,怎么著也得意思意思。
等到酒席散了的時候,看到孫希寧遞過來一個袋子,袋子里裝著兩條至尊香煙,常曉平一愣,隨即笑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意思意思。”孫希寧嘿嘿一笑,又遞了過去。
常曉平這才接了過來:“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是我們不好意思。”孫希寧陪著笑。
幾個“意思”一下來,兩個人像是太極高手推來推去之后,就形成了共識。
……送走常曉平之后,三個人連同司機晚上就住在了景江市,一人一間房。
在馬光明的房間里,兩個人留下繼續(xù)跟馬光明商量著對策。
“沒想到謝林軍居然是這樣的人。”鄭亞軍一邊燒著開水,一邊往三個茶杯里放著茶葉。
孫希寧也冷笑道:“是啊,不過也不奇怪,誰不為自己考慮呢,我們想提前來景江市開發(fā)項目,不也是從我們自己的角度出發(fā)?”
“這能一樣嗎?”鄭亞軍并不認同這句話,反駁道,“他跟我們不一樣,他應該考慮的是景江市濱江新區(qū)的未來,而不能只考慮他自己的未來。”
馬光明笑道:“扯這些沒有用的干什么?游戲規(guī)則現(xiàn)在就是這樣,除非我們能夠改變這個規(guī)則。”
“那你說怎么辦?”鄭亞軍有些賭氣地問道,手上卻一直忙的不停,把茶泡好,遞給了馬光明和孫希寧各一茶杯。
馬光明接過茶杯,放到一邊:“我們一方面等著常曉平的消息,另一方面還可以去找找張愛東,張愛東上次說要來景江市的,也不清楚順利不順利。”
按理說,張愛東搞房地產(chǎn)也不能算是謝林軍的成績,倒要看看謝林軍支持還是不支持。
“這倒是個主意。”孫希寧一拍大腿,差點沒把茶杯打翻,連忙起身放好茶杯,說道,“如果張愛東肯幫忙說句話的話,我想效果會好一點。”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張愛東算是謝林軍的嫡系,有了他做中間人,總比大明集團這幾個人要好。
是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這之間的差別太大了。
“如果張愛東也沒有得到謝林軍的支持呢?”鄭亞軍反問道。
馬光明笑道:“那我們就想別的辦法。”
謝林軍不支持,難不成景江市就他一個市領導嗎?
倘若謝林軍轉正成為景江市的市長,那么按照慣例,現(xiàn)任的市長陳濟民一定會轉為書記,找他不是更有用?
無論怎么算來,大明集團進駐景江的濱江新區(qū),都可以算做陳濟民的成績!
謝林軍這條路走不通,難不成還不能走別的路嗎?
通向羅馬的可是條條大道,何至于一條堵塞了,就去不了羅馬!
但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能夠不得罪謝林軍,馬光明也不想這樣跳過他。
畢竟,之前找過謝林軍,現(xiàn)在又跳過他直接找到陳濟民,對于謝林軍而言,這不亞于打臉,保不準他惱羞成怒,會從中使絆子。
寧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這是鐵律!
如果謝林軍能夠聽從常曉平的建議,做一番工作,把成績歸納到他的名下,這樣兩全其美,是最好不過。
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馬光明也不想到處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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