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們往往會無原則地大發善心,而且還特喜歡道德綁架。很多人不善言辭和思考,有時候被圣母們一頓說教,還覺得她們言之有理。
殊不知不講道理、沒有原則地提倡善良,本身就是一種對惡的縱容,是一種偽善,不但不能起到積極作用,而且還經常壞事。把事情搞砸之后,基本上也不會反思自己的問題,反而將責任歸咎于別人。
“用道德約束自己,是圣賢;用道德約束天下人,是盜賊。”馬光明笑著說道。
鄭亞軍咂咂舌:“你這怎么還一套一套的?”
馬光明一攤手:“沒辦法啊,以前吃的虧實在是太多了,這都是教訓買來的經驗啊。”
鄭亞軍沒好氣地笑道:“你才多大的人啊,還沒滿十八周歲吧,哪兒就來那么多的教訓?”
馬光明自然不能透露太多,打了個哈哈:“反正你就按我說的去辦,另一邊呢也別閑著,將清華園的項目快速推進,走上正軌之后,將還不聽話的幾個人辭掉,派這邊的人去接手。”
“那還不如直接在景江那邊再招兩個呢。”鄭亞軍想了想,目前陽江這邊的確抽不出人手,就算重新招募,也不如從景江那邊直接招募來得好。
“這你就自己看著辦,反正對一些隱患苗頭不能不當一回事,千里之堤毀于蟻穴,景江的項目關系到我們能不能順利打過長江去,解放全國的大事呢,可千萬馬虎不得。”馬光明說道。
鄭亞軍也知道景江這邊的項目至關重要,馬光明之前跟他說過很多次了,所以也就心領神會,第二天一早,就將這個思路傳遞給了在目前在景江項目上的負責人。
沒有人喜歡自己手底下的人做事情的時候嘀嘀咕咕,甚至還牢騷滿腹。這些個別人始終拎不清楚,個人的力量是根本無法跟公司抗衡的,公司少了某個個體,很容易就能找到合格的替代者;反之,某個個體少了一家公司,卻未必能夠及時找到肯接納自己的公司。
“趕盡就要殺絕!”馬光明也跟鄭亞軍交代過,“一旦時機成熟,將陸家軍掃地出門的時候,聯系一下陽江這一帶的同行,告知他們陸家這些人的行徑,看看誰還敢用這樣的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馬光明的目光雖然早已經不在陽江這個縣城之內,但這里畢竟是興起之地,還是要維持必要的穩定和繁榮。
夜半三更,鄭亞軍安排了車輛送馬光明回去,一則是擔心陳二之流打擊報復,二則是走路的話,起碼要四十分鐘,凌晨到家,不鬧騰到一點,也沒法安心睡覺。
第二天一早,馬光明就被趙遠章的電話吵醒,但這個電話肯定是要談網絡上的一些事情,馬光明也按捺住不高興,接通了之后問道:“一個晚上,怎么說?”
趙遠章有些興奮:“那還用說嗎,輿論風向一下子全都倒向咱們了,視頻也好,圖片也好,都是鐵證如山的事實,之前謾罵我們的幾個號,也都把之前的言論刪了。”
盡管在意料之中,但馬光明還是覺得非常滿意,問道:“你一個晚上沒有好好睡吧?”
“嗯,”趙遠章應道,“怎么能睡得著呢,一方面要跟一些朋友聯系,還要讓人統計發帖量,另一方面我還跟幾個論壇管理方聯系了,也基本上鎖定了發帖人,就是一個路人,當時在現場看到了這一幕,理所當然地就覺得穿著制服的人欺負人,所以就發到了網上。”
這樣的情況在若干年后不多見,但在2006年的時候,還是很常見的。尤其是一些城管工作人員,本來好好地做著本職工作,去拆除一些違章建筑,或者清理一些占道經營的小商小販,但這樣的做法必然會遭到強烈的反抗和抵觸,卻因為工作職責使然,不得不發生一些矛盾糾紛。
只不過一旦發生矛盾糾紛的時候,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