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明一邊拉開車門上車,一邊笑道,“搞得在你這車上說話,好像在密謀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
姜洋笑道:“別扯淡了,要喝什么?”
馬光明一愣,他知道路虎是不錯的車,但只是一輛車而已,難不成這里面還有冰箱備著飲料?
再一看前面,副駕駛位置上,一個袋子里裝著幾聽飲料。
這才意識到,姜洋剛才估計是到鎮(zhèn)上的超市里買的,春節(jié)這開頭幾天,大概也只有這家超市還在營業(yè)。
“就喝橙汁吧。”姜洋也不跟他商量,直接拿了一瓶過來。
馬光明也不挑,中午喝了酒,又睡了一會,這會兒正有些口渴,結果飲料來擰開,咕咚喝了兩口,這才問道:“正月頭上,找我做什么?”
“娜娜現(xiàn)狀的情況,你知道嗎?”姜洋一邊喝著涼茶,一邊問道。
車子并沒有熄火,空調也開著,所以格外干燥。
大爺?shù)模蛢r雖然不高,但也不能這么造啊。
馬光明一邊暗罵著,一邊疑惑,他剛跟姜娜娜通過電話,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任何異常,不由得搖搖頭:“不了解,她不是在南都嗎?”
“對啊,”姜洋苦笑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老頭子喊她回來過年,她都沒肯?!?
清官難斷家務事,馬光明想著,你們老姜家一堆破事,自己沒有能力,也沒有精力參與。
“那你得問她啊,我還真不清楚,”馬光明搖搖頭,“這個事,你電話里跟我說說就行了,何必還親自跑一趟,從陽江到紅旗,一來一去油費也要花不少的,更何況你這個車,耗油?!?
姜洋一口涼茶差點沒噴出來,趕緊咽了下去,扭頭看向馬光明:“這點小錢你還看重?”
“這話說的,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我們小門小戶的,不得精打細算著過日子?”馬光明打趣道。
姜洋沒好氣地笑道:“你這就是瞎扯淡啦,娜娜從去年夏天到我們普豐在南都的子公司工作,也就是南豐醫(yī)藥?!?
馬光明打斷他的話:“這個我知道,她跟我說過這件事?!?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說要研究什么針對流行病毒、冠狀病毒的藥物,南豐藥業(yè)的負責人,你或許不知道是誰,但她就批準了娜娜的請求?!苯笠膊桓麖U話,直接說道。
馬光明心想,南豐藥業(yè)是楊素梅,不就是你小媽么。
姜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還在介紹:“其實呢,這個負責人呢也只是投其所好,為了讓娜娜安心做點事情而已,免得鬧騰,別惹出什么事情來,反而不好看,所以花點錢就當買她開心?!?
原來如此!當初姜娜娜說楊素梅同意她的意見,開始研發(fā)這個藥物的時候,馬光明就覺得有些奇怪,姜娜娜盡管學過一點點醫(yī)藥化工,但實際上壓根不懂,何至于她的意見立即就被采納,原來只是圈住她而已。
“楊總的意思,并不是真的要開發(fā)這款藥物?”
馬光明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什么?”姜洋一愣,“你知道南豐醫(yī)藥的負責人是誰?”
馬光明見說漏了嘴,也只好嘿嘿一笑:“當然知道,娜娜一般的事情也不瞞著我?!?
姜洋心里暗罵,這死丫頭怎么什么話都跟外人說,嘴上卻故作不在意地笑笑:“這也沒什么……”
這當然沒有什么,別說姜可健現(xiàn)在喪偶單身,就算老婆還在,以他的身家,只要點點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心甘情愿做小三呢。
“言歸正傳,”姜洋正色起來,“楊總的意思,每年花個兩百萬,如果真能研究出什么新藥來更好,研究不出來的話,就當是花在娜娜身上,也沒什么的,只要拴住她,別讓她闖禍就行,說來也奇怪,娜娜自從開始做這個新藥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