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明這才想起來,來之前他曾經跟姜娜娜提過這樣的要求,但沒想到大小姐這會兒竟然以這個為擋箭牌,反將了他一軍。
“其實問了你也是白搭,你壓根就不懂。”
好幾個人看著,馬光明只好半是嘲諷,半是為自己解脫地笑笑。
“好像你就懂似的。”姜娜娜哼笑一聲,一臉的不屑。
她也聽出來了,褚新顏這是要自己成立工作室,獨立發展,而這家工作室,馬光明還占了一定的股份。
也就是說,今天馬光明到這里來,一方面是跟她家合作,搞了個醫藥研究中心;另一方面卻是跟褚新顏合作,創辦個人工作室。
盡管姜娜娜對馬光明跟誰合作,合作干什么興趣并不大,但這一瞬間,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快活。
馬光明笑笑:“我的確不懂,只不過我猜想啊,普豐的銷售模式跟其他同類公司根本就不同,很多公司走的都是擴大知名度和影響力,從而提升銷售額的路子;而普豐恰恰相反,普豐走的是底層路線,直接跟大中小醫院聯系,將路子直接鋪到銷售端口,自然不需要投入巨額的廣告費。”
這的確是普豐藥業營銷的一個策略,也是姜可健親自制定的戰略。
正是憑借著這個辦法,普豐才在外地人根本沒有聽說過的情況下,一直保持著較高的銷售份額,占據這同類產品所無法比肩的市場。
換句話說,那些別的醫藥公司屬于花了大錢買了吆喝,而普豐則是悶聲發大財。
“你對普豐還做過研究?”姜娜娜覺得有些奇怪,畢竟馬光明之前從事的很多行業,跟醫藥行業壓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沒有專門研究,”馬光明笑笑,“只不過搞經營管理,都有相同之處。”
姜娜娜不以為然:“什么通不通的,我們家反正我老頭說了算。”
褚新顏這時候也插話說道:“普豐不是一直很不錯嘛,陽江第一納稅大戶呢,我在陽江的時候,聽不少人說過,光明,你不會覺得普豐做得還不夠好吧?”
做企業就是這么回事,要么是墻里開花墻外香,要么是養在深閨人未識。
有的是本地無人知曉,但外面很多人知道;有的正好相反,本地知道的人很多,外面人幾乎從未聽說。
普豐顯然是屬于后者。
馬光明笑笑:“倒不是說哪兒做得不夠好,只是,醫藥行業事關普羅大眾,不管是走高端宣傳路線,還是走低端銷售端口路線,都是要花費不少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自然是要老百姓買單。”
“當然,這不是普豐一家的事情,”馬光明補充道,“只是我覺得,有時候打打擦邊球是可以的,但是這個線很難把控,一不留神就可能越界,那就是涉及違法犯罪了。”
普豐讓一大批醫藥代表去負責產品的營銷,本身就有可能涉及行賄受賄,所以馬光明所說的違法犯罪,確也不是夸大其詞。
姜娜娜不懂這些,平時跟父兄姜可健、姜洋也不對付,但這會兒有人說普豐的不好,即便是馬光明說的,她也有些不快:“都說教育、醫療、住房是三座大山,照你這么說的話,你們大明房產也不是什么好人。”
“從道德層面,不能簡單地用好壞來評判的,小孩子才會這樣簡單武斷。”馬光明沖她笑笑。
姜娜娜說的也并非沒有道理,只是在這個大環境下,你在哪個行業里,想要做慈善家,都要有足夠的資本,否則,沒有能力的善良,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像是大明房產,這會兒降價大促銷,使得自身利潤下降,哪來本錢進行后續發展,要知道各地的低價卻是一直在漲著,并不會停下來等你這個善良的人。
大明房產并沒有其他的投資者,如果一家房產公司還有其他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