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很抱歉,在你身上我沒看到這一點,怎么,覺得自己長的漂亮嬌艷就得所有男人都圍著你轉,你當你是太陽啊,還真以為祖國遍地是你媽啊,都得慣著你,想什么呢,滾蛋。”葉晨不客氣的說道。
林桃看著這個男人背對著她的背影,心中也為自己的犯賤感到羞恥,沒再多說什么,拎著自己的包,轉身離去。
徐百川感覺自己吃了好大的一個瓜,心說六弟啊,你當初追求中統(tǒng)的程真兒時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怎么,這是轉性了嗎,還是被程真兒給傷的太深了。
然而徐百川做夢都沒想到,他的這個六弟和那個程真兒都是對面的人,并且他們還是一個小組的戰(zhàn)友,感情似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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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的這些高級軍官坐著飛機趕往了南京,為了保證這些政府要員能夠按時到南京,航空公司在最煩忙的時候每天要出動五十架航班,更多的職員只能穿過擁擠的朝天門碼頭,乘船順江而下。
而老百姓們做不上飛機,買不起船票,就拉著小車徒步返鄉(xiāng)。闊別了整整八年,人們所期盼的故鄉(xiāng)卻狠狠地扇了這些窮苦的百姓一記響亮的耳光。
1946年五月初,經(jīng)過三個多月緊張裝修的國民政府大院已經(jīng)整修完畢,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主人的回歸。
與之形成了鮮明對比的卻是普通的老百姓,此時的南京城里鬧起了房荒,不少大后方的民眾千里迢迢趕回家鄉(xiāng)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家可歸。
1947年的電影《還鄉(xiāng)日記》里,就借著上海描述了當時的亂像,街上的空房子都被接收大員們貼上了封條,要想租房只能支付大量的金條和美元。
就連蔣介石的兒子蔣緯國也趁著這個風搶了一座別墅,這個事情被蔣介石知道了,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此子敗壞家風。讓大兒子蔣經(jīng)國通知蔣緯國把房子還了回去。
然而這位委員長管得了自己的兒子,對于當時無數(shù)的貪污分子卻束手無策……
葉晨看著眼前的亂像,不禁暗想:蔣家王朝不覆滅,天理難容啊。
人民歸家的喜悅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時間來到了1946年的六月,國民黨軍隊向中原地區(qū)的解放區(qū)發(fā)動了進攻,國共內(nèi)戰(zhàn)全面爆發(fā),至此,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徹底的土崩瓦解。中國又一次的進入了戰(zhàn)爭狀態(tài)。
槍炮聲在吉林四平響起的時候,時任國民黨東北保安司令的杜聿明和自己黃埔時期的學弟,時任東北民主聯(lián)軍司令的林彪不顧同學情誼,兵戎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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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鄭耀先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品著雪茄,和趙簡之還有宋孝安吹牛打屁的時候,一個電話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平和。
葉晨使了個眼色,趙簡之和宋孝安迅速的離開了辦公室,走之前還帶好了門。葉晨這才拿起了電話,這是他和許忠義的那條專線,東北那邊出什么事情了嗎?葉晨梳理著自己的記憶,接起了電話:
“六哥,我是雨菲。”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陣嬌柔的聲音。
“怎么了,雨菲,是忠義那邊出了什么事嗎?”葉晨納悶的問道。
“不是啦,六哥,別忘了全沈陽的電話都在我的掌控之內(nèi),包括你倆的專線,今天小妹有事想讓六哥給拿個主意。”顧雨菲說道。
“哦,你說吧,到底怎么回事?”葉晨問道。
“是這樣的,六哥,相信我對忠義的感情你也看的出來,可是這個榆木疙瘩腦子里只有小丫頭,哪怕她不在身邊,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顧雨菲說道。
“你這戰(zhàn)略情報學是怎么學的,你現(xiàn)在可是占據(jù)了有利態(tài)勢,還沒把許忠義給拿下嗎?”葉晨頓時化身成了八卦男,開始了問東問西。
“我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