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仍然一聲不吭的坐在那里。
那老兵說道:“媽的,如今怎么聾子也來當兵了。”
新兵面無表情的抓起酒瓶,給自己杯里斟滿酒端起來一飲而盡,再斟酒又是一飲而盡,酒瓶終于空了。
這邊的葉晨始終注視著這個新兵,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鐘躍民拍了幾下巴掌嘆道:
“行,出手夠利索的,心理素質也是不錯,天生的殺手。”他走過去拍拍新兵肩膀說道:“”哥們兒,你是哪兒來的?”
新兵的眼睛一亮說道:
“”北京,我聽出來了,你也是北京的?”
“我叫鐘躍民,北京人,偵察營的,你叫什么?”鐘躍民問道。
“寧偉。”
這時張海洋走過來,對著幾個老兵說道:
“你們這也沒受什么損傷,這事兒就算得了吧?”
一個老兵漲紅了臉,說道:
“”算了?這都要動武了,你告訴我算了?還是新兵蛋子先動的手?不行,這件事兒沒完。”
另外一個老兵頗為不服,說道:
“你們不就是偵察營的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想替這新兵蛋子出道兒是怎么的?”
葉晨聽到對方提到偵察營,臉色頓時撩了下來。他漫不經心的抓起一個空酒瓶,來到了對方面前,把酒瓶平舉,然后一個手刀過去,半截酒瓶應聲而落,茬口齊齊的。然后葉晨開口說道:
“偵查營真是沒什么了不起的。不服你也來試試。”
幾個老兵沒人敢接話,這時鐘躍民勸道:
“行了,你們趕快走吧,一會兒執勤哨來了,誰也走不了了。”
幾個老兵把受傷的同伴扶走。
寧偉看著葉辰一個手刀削斷了啤酒瓶子,眼前就是一亮,走上前對著葉晨說道:
“大哥,剛才謝謝你們,你的胳膊沒事吧。”
葉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小意思,別往心里去,你也快走吧,這件事要是讓你們的新兵連知道,你恐怕要背個記過處分,要有這個心理準備。”
寧為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事,我已經背了一個警告處分了,一個是抱著,兩個是挑著。”
葉晨啞然失笑,然后說道:
“我們是偵察營一連的,以后有空找我們玩兒!”
“謝謝大哥,我會去找你們的。”寧偉說道。
去年年底入伍的新兵,已經進行了三個月的集訓,該進行分配了。偵查員大批老兵也在去年年底復員了,一連也走了幾個班長。鐘躍民,張海洋,吳滿屯都當上班長。
鐘躍民是三班班長,張海洋人4班班長吳滿屯為一班班長,他們見了葉晨,還是喊葉晨班長,因為是葉晨手把手把他們帶出來的。
指導員董明找到了葉辰。,葉晨對著指導員說道:
“指導員,你能不能批我半個月探親假呀?很久沒見父親,甚是想念。”
“你的探親假應該快了,等到服役滿三年就可以回家探親了。我給你帶來個新兵,就放在你們5班,寧偉。”隨著指導員一聲叫喚,門外有人吼道:“到。”
寧偉背著包走進了五班,葉晨感嘆著劇情的強大,寧偉這小子最終還是在五班扎了根,希望自己能改變他最后凄慘的結局吧。
葉辰對寧偉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說道:
“是你呀,歡迎歡迎。”
寧偉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后說道:
“還請班長多多幫助。”
董明說道:“這是個刺兒頭,沒出新兵連就背上兩個處分,你們要嚴格管理。”
葉晨說道:“放心吧,指導員。我也不是第一天帶兵了。”
董明呵呵笑道:
“你小子別馬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