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干啥去,我比誰活的都好。”聾老太說道。這倒是實話,她本身就是軍烈屬,社會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不會讓她吃了虧。
“是是是,要不說這個院兒里看的最清楚的是您老人家呢!”葉晨微笑著附和道。
“這個院兒里誰都沒你賊,有很多事兒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你這壞小子在古代那絕對是一大奸臣,什么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晨說道。
從老太太屋里出來,正好看到劉海中停了自行車,進了院兒,葉晨開口問候道:
“劉組長回來的挺早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單位里沒啥事,不回來也沒地兒去啊。”劉海中陪笑道,他太清楚這小子的手段了,凡是和他作對的,沒一個討了便宜的,這小子簡直就是個災星。
“正好我有事找你聊聊,咱們換個地兒?”葉晨說道。
劉海中跟著葉晨去了他那屋,葉晨給他倒了杯茶,然后兩人擺起了龍門陣。
“劉組長,其實今天找你來呢,是想給你提個醒,如果你不愿意聽呢,就權當我沒說。”葉晨說道。
“都是鄰里鄰居的,有啥不能說的,你要是害我我還看不出來嗎?直說就是。”劉海中心里打著鼓,到現在還沒搞明白葉晨找他的目的。
“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是咱們院兒里的大干部,對這句話自然有著自己的理解,現在的亂象持續不了太久的,你要提前給自己準備脫身的后路,您說是不是?一顆紅心,兩種準備嘛!”葉晨接著說道。
劉海中每天的廣播不是白聽的,報紙也不是白看的,對于葉晨說的話他是深以為然……
自從上次被葉晨給捶吧了,易中海在院兒里的威信掃地,經常都有人在背后對著他指指點點,在老四九城這么個重視上下尊卑的地兒,不光老輩兒的看不起他,就連閻解成,劉光天之流都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一大媽自從上次之后,就一病不起了,院兒里的人可憐一大媽的同時,沒有一個不在罵易中海老不羞的。
秦淮茹自然也沒能幸免,因為她是一切是非的,幾乎院兒里所有的破爛事兒都跟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天易中海把秦淮茹約到了單位的小庫房,說是給她準備了點兒糧食,還順手遞給了秦淮茹五塊錢,秦淮茹松了口氣,這個月的一家吃喝有指望了,然后她就隨著易中海進了單位的庫房……
正在二人共赴巫山的時候,“咣當”一聲,倉庫的大門被劉海中一腳從外面踹開,帶著手下的糾察隊隊員蜂擁而至。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就被一眾人給抓了個正著。易中海被嚇得立馬縮了回去,秦淮茹的臉色也是慘白……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脖子上被栓了兩雙破鞋掛在了脖子上,在單位四處游行,周圍的人看了都指指點點,最后還是派出所出面把易中海給帶走了,考慮到秦淮茹家還有三個小孩和一個婆婆需要她去伺候,片兒警網開了一面……
消息傳到了四合院兒的時候,賈張氏聽了這個消息氣到直抓狂,站在院子里對著易中海他們家就是破口大罵,罵一大媽是只不下蛋的老母雞,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讓他有時間出來勾搭自己的兒媳婦,罵易中海是老樹還想發新芽,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
鄰居沒有一個上前勸一句的,都在自家喝著茶水看著熱鬧,因為都不是啥好鳥,勸什么勸,沒必要給自己惹上一身騷。
一大媽在屋里都不敢出屋,坐在炕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跟易中海過了大半輩子,到老到老混了這么個名聲,臉都沒有了……
何雨水最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尋思著把一大媽勸到自己屋里說會話開導一下,當她推開了一大媽家的門,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來人啊,一大媽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