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兒里的老少爺們兒都看傻了眼,葉晨這貨不知不覺成了地主了,加上何雨水和許大茂的那兩套房子,這貨手里有了六套房子的產權了。
閻埠貴看的眼睛紅的跟個兔子似的,自己攢了一輩子的錢,都沒像這小子似的,這簡直是富得流油了,什么都不干,每個月收房租,都夠他逍遙自在的了。
司機把三人送到了新僑飯店,新僑飯店擁有60多年的歷史,曾接待過許多國家元首及名人。在當年俄式西餐備受追捧的年代里,新僑飯店更在享有“南有新僑,北有老莫”美譽,老一輩的饕客對此地道的口感以及優雅的環境有著特殊的情結,成為那個時代小資群體的集體記憶。
這里的菜品豐盛,俄式奶汁烤魚、莫斯科烤魚、罐燜牛肉、罐燜雞塊、軟煎魚、高加索牛里脊絲等。所有菜品保留了正宗俄式西餐的制作工藝,特別是經典的奶油蘑茹湯,奶香醇厚,入口綿潤,即刻喚醒唇齒間的活力,究其獨特口感的原因,正是由于這里的奶油蘑菇湯不加一滴水以及新僑西餐幾十年引以為傲的烹飪技巧。
三人都是熟人,也沒那么多的講究,坐下來點完餐后,親熱的聊起了天,這時葉晨說道:
“姐,你今天這一手,許大茂回來了,怕不是得氣吐血啊。”何雨水聽了也笑個不停,許大茂坑人坑了一輩子,沒想到到頭來被婁曉娥給坑了回大的。
“哼,他當初能對我們家做出那種不是人的事,就應該有承擔今天這一切后果的準備,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算人者人亦算之,他活該!”婁曉娥冷著臉說道。
“不談這些不開心的了,姐你在香江那邊的生意如何啊?”葉晨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這幾年生意相當不錯,收獲頗豐。”婁曉娥說道。
“我給你個建議,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葉晨問道。
“你說,弟弟,當初要不是你建議我在那邊炒樓花,我也不會有今天這么大的產業。”婁曉娥說道。
“香江再怎么說也不過是個小地方,最大的蛋糕還得是內地,我們國家已經迎來了春天,你此時不回來投資,更待何時?要是我的話,就趁著現在的房價便宜,多在四九城中心多買幾個好的四合院,收獲是你想象不到的,但是這個投資唯一的缺點就是時間比較長,就權當是你的一個后手吧。”葉晨說道。
婁曉娥想了想,最后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希望是咱倆一起投資,別忘了你在我這里可是還有股份的,你不參股我不放心。”
葉晨笑了,看著婁曉娥說道:
“沒問題,姐,一切都由你做主,另外我還有件事需要你幫我辦。”
“弟弟,你有事就說,姐姐一定幫你辦好。”婁曉娥回道。
“我想讓你出面,我咱們院兒里的那些人的房子都給拿下,除了傻柱的,易中海家的,劉海中家的,還有閻埠貴家的,剩下的咱們都要,哪怕是多付錢也沒關系。”葉晨說道。
“你個壞小子又有什么算計?”婁曉娥看向了葉晨。
葉晨壞笑道:“到時候請你看好戲。”
許大茂刑滿釋放,他喜滋滋的拿著釋放證明來到了駐地派出所落戶籍,自己還有兩處房子,哪怕是沒了工作,自己也不至于沒飯吃。
當戶籍民警問道許大茂現住址的時候,他把自己家的住址報了上去,只見戶籍民警有些狐疑的翻了翻檔案,然后說道:
“這房子已經不是你的了啊?你媳婦婁曉娥把房子都轉讓給別人了,你是租的這房子住的嗎?”
許大茂的腦子好像被大錘給砸了一下似的,“嗡”的一聲,好懸沒昏過去,他顫顫巍巍的問道:
“警察同志,你是說婁曉娥把我的房子給轉讓出去了?”
“對啊,轉讓的還不是一處,兩個房子一起轉讓的,前兩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