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這叫什么日子啊,明天我就住宿舍去,總比泡在屎湯子里強……咣……嘩啦!”小當看著剛穿的新鞋變成了破鞋,眼淚都掉下來了,一邊向她媽抱怨著,一邊一瘸一拐的跑回自己的屋子,把門咣的一聲摔上了,震得門上的玻璃都碎了一塊。
“你要死啊!缺心眼的玩意!姓葉的,這是你干的好事吧?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讓我們還怎么過日子啊!我和你說,你不是想把我們逼走嘛,我還就不走了,我這把老骨頭就扔在這兒了,有本事你弄死我!”
賈張氏在屋里也聽見孫女的抱怨,心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沖出門來,先沖著孫女的屋吼了一句,然后把矛頭轉向了葉晨。
“老太太,您這是和誰啊?下水道堵了不是常事嘛,咱拍著良心說,自打我家搬回來,我說過一句讓您搬家嗎?我覺得咱們相處的挺好啊。
您看,我剛二十多歲,還不到三十,以后還有大把的日子要和您親近呢,您也別那么悲觀,就沖您這個身子骨,再活個十年八年的也說不準。”葉晨在二樓憊懶的看著賈張氏,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再者說了,那房子你問問他姓不姓賈啊?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你頂多也就算顆老幫菜。跟個螞蝗似的賴皮賴臉的掛在別人家住著,事兒還挺多的,你讓傻柱出來跟我叭叭,您就閉嘴吧。”論嘴損葉晨還真沒服過誰,這邊喝著釅茶,那邊興致勃勃的和賈張氏吵著架,還是蠻愜意的。
賈張氏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這個王八蛋真特么不是個東西,缺德帶冒煙,關鍵是沒人能有招兒治他,論起混不吝,傻柱和以前的許大茂在他面前那就是個弟弟。
劉光天和劉光福單位里都分了房,早就搬了出去,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了,本來就不愿意回來,這下好了,院子都臭水泡子似的,各種活物肆虐,回來干嘛,找虐嗎?
二大娘心臟不大好,每天見了耗子都心驚膽戰的,所以出去買菜買東西都是劉海中的事兒了,由于他的身材太臃腫,讓他踩著磚頭玩著那種高難度,純粹是難為人,不過他有招兒,買了雙齊膝蓋的大水靴,每天撲騰來撲騰去的。還蠻有氣勢的。
今天劉海中拎著菜籃子剛出了門兒,穿著大水靴一腳踩進去就感覺不對勁瞬間靴子就灌了包,他急忙退了回來,仔細一看,好家伙,不知道啥時候,他的那雙大水靴被水耗子給磕了個窟窿眼,不灌包才怪。
劉海中氣的嘴角直抽抽,這尼瑪過的叫什么日子,跟個難民似的,不行,得跟這幾戶商量一下,把這個下水道找人通開,要不然太遭罪了,一到晚上蚊蟲鼠蟻都泛濫了,咬的渾身都是包不說,關鍵是太潮了,人也受不了啊。
晚上,劉海中把那幾戶都給約了出來,開了個小會,像當初全院兒大會的場景再也看不著了,大爺還是大爺,可聽喝兒的都走沒了。
“咱們這個院兒這么下去可不行啊,這人這么住著太遭罪了,得找個通下水的把這個下水道好好的疏通一下,你們兩家怎么看?”劉海中開口問道。
“我沒問題,這事兒你們兩個大爺做決定就成。”傻柱說道。
一聽說要掏錢請人通下水道,閻埠貴感覺有點肉疼,于是他提議道:
“我看過通下水道的,他們都是用竹坯子捆在一塊兒,一節一節通的,要不然咱先自己試試吧,別花冤枉錢,你們看呢?”
劉海中和傻柱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就先按閻埠貴說的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