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沒過多久也刑滿釋放了,最終也還是留下了案底。等他到家的時候也有點蒙圈,因為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因為小當和槐花都已經漸漸長大,所以要給棒梗找個住的地方,因為傻柱家的房子住了這么多人,也實在是空間有限,最后不得已,棒梗跟易中海住在了一起。
傻柱這天帶著棒梗來到了嗆五這里,當初說好了的,棒梗刑滿釋放,這邊給他工作。傻柱帶著棒梗今天是來拜碼頭的。
“喲呵,這小伙子精神啊,傻柱,這樣,棒梗就不跟著你在后灶忙活了,我讓他給我當跟班,工資一分都不會少他的,你再找個打雜的吧?!眴芪逭f道。他一看見棒梗就稀罕上他陰狠毒辣的模樣了,正所謂魚找魚,蝦找蝦,倆賊碰一塊兒,這是看對了眼兒了。
傻柱有些無奈,但是又不好多說什么,他們這種人本來就不好找工作,因為底子太潮了,沒人愿意用,實在是不放心。嗆五給他們了工作,實在是沒有讓他們提出異議的機會。
嗆五還像模像樣的拿出了兩份合同,跟傻柱和棒梗簽了,說是雇傭合同。二人都沒什么文化,也沒怎么仔細看,就在上面簽字畫押了。
從此傻柱就成了飯店的正式負責人,棒梗則是成了每天跟在嗆五身邊的馬仔,從小鍛煉的技能也是有了發揮的機會。人啊,學好不容易,學壞那就是一出溜的事兒,久而久之的,棒梗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做了多少缺德的事兒了。
嗆五也把以前頑主的那一套教給了棒梗,什么搶軍大衣啊,軍帽啊,拍婆子啊,棒梗學的那叫一個門兒清。青出于藍勝于藍了,比嗆五玩的還溜。
有幾次遇見了葉晨,棒梗也是一副牛皮哄哄的模樣,卻是沒敢太造次,因為從小到大在葉晨這里受到的毒打實在是太多了,讓他已經有了心里陰影了。
葉晨的工作就是和這些人打交道,稍微一打聽,自然知道了棒梗和傻柱在跟誰玩兒,他淡淡一笑。上帝欲讓人滅亡,必使其先瘋狂,先讓他們蹦噠著吧,有收拾他們的一天。
秦淮如有日子沒看見自己的兒子了,她開口問過傻柱,傻柱也是語焉不詳,廢話,棒梗天天在外面燈紅酒綠,哪還有心思回家,在外面玩它不香嗎?有限的回家幾次,也是一頭扎進易中海家里,蒙頭大睡,睡醒了又不見了影子。
院兒里就剩下了三個老家伙,倒是也清凈,每天聚在一塊兒喝喝茶,侃侃大山,也只能這樣了,因為沒人惦記他們,兒女自從走出了家門,沒一個回來的,因為劉海中和閻埠貴實在是不是啥好鳥,聾老太當時對他們的評價,如今一語中的,抬棺材板估計都沒有兒女愿意來。就這樣,時間慢慢的來到了八三年。
這天秦淮茹正在家忙活著,劉海中過來找她,只見他著急忙慌的說道:
“你咋還有心思在家呆著,剛才我路過傻柱飯店的時候,看見傻柱和棒梗了,他們正被警察押上了吉普,飯店都給封了?!?
秦淮茹腦殼嗡的一下,好像被人給敲了一榔頭似的,她別人指不上,就指著傻柱和棒?;钪?,槐花和小當早晚都是別人家的媳婦,壓根也指望不上。賈張氏聽到自己孫子再一次的被警察帶走,也麻了爪。
葉晨這邊正在忙的不可開交,上級部門發出《關于嚴厲打擊刑事犯罪的決定》。他手上的案子那是多如牛毛,有些日子都沒回家了。
大批知識青年陸續返城,許多成為待業青年,加劇了社會治安惡化。因為人不能閑著,一閑下來心里就容易長草,就不安分。
剛結束蹲點兒的葉晨,剛回到局里,正準備換上便裝回家,就碰見了來局里找他的秦淮茹。
秦淮茹已經在這里等了一天了,因為她實在是沒什么人好找了,這些年她都活成了人見人煩了,沒人愿意搭理她,在街上遇見了曾經的老鄰居,人家都會當成沒看見,而且在背后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