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甘虹感覺出了余歡水的變化,余晨也感覺到了自己爸爸的變化,在他的眼里自己的老爸窩囊的很,何時見過他跟自己媽媽這么硬剛,今天爸爸的表現(xiàn)讓他很詫異。
葉晨吃完了早飯,收拾了一下,坐下來抽了支煙,然后不急不緩的起身,換了衣服,準(zhǔn)備去上班。
在電梯等了沒多大一會兒,電梯到了五樓,電梯門打開后,一股濃烈的汗臭味加上尿騷味撲面而來,葉晨皺了皺眉,隨著電梯門關(guān)上,葉晨開口對那位胖大姐說道:
“你家狗在電梯里尿了,麻煩你處理一下!”
那位胖大姐把葉晨當(dāng)成了空氣,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然后撫摸了下腳下泰迪的頭說道:
“哎喲,寶寶,怎么這就忍不住了的!”
“請你處理一下!”葉晨繼續(xù)說道。
“我怎么沒有處理了,我等會處理不可以的啦,你在里面我怎么處理啊,你出去我才能處理啊!奇怪不辣。”胖大姐的嘴跟連珠炮似的噼里啪啦的說個不停,跟表演貫口似的。
“你的狗不是第一回在電梯里尿了,每次你也沒處理。”葉晨說道。
“我怎么沒處理了,你看見我沒有處理啊,電梯里其他人都沒有發(fā)聲,就你一個人話多啊,全是你一個人的事情的啦,這么愛管閑事,怎么不去居委會上班的啦,奇怪了真的是!”胖大姐跟個話嘮似的叨叨個不停。她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余歡水,這個社畜還跑來多管閑事了,什么東西。
葉晨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沒過一會兒,讓人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聽“嗷”的一聲,把電梯里的人都嚇了一跳,低頭看去,只見泰迪死死地咬在了胖大姐的腿肚子上不松口,給胖大姐疼的是嗷嗷直叫。葉晨在旁邊嘲諷的一笑。然后說道:
“哎呀,沒想到這居然還是只瘋狗,打沒打疫苗啊,這種情況應(yīng)該報(bào)警啊,都危害公共安全了。”這時給樓上裝修的那兩個工人要幫人給狗和人分開,被葉晨給一把攔住。然后說道:
“千萬別動,會咬到你們的,沒看狗連鏈子都沒栓嗎?就算狗不咬你們,沒準(zhǔn)呆會人犯了瘋病也會咬你們一口的,安全第一。”
胖大姐被他氣的眼睛都綠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的嘴這么賤的。這邊腳底下的小狗動作好像定格了似的,死死地咬住了胖大姐的肉不撒口,疼的胖大姐面目都開始猙獰了起來,雖說長的本身就夠猙獰的了。
出了電梯的葉晨撥通了物業(yè)電話,然后開口說道:
“喂,物業(yè)嗎?你們過來看一下,電梯里出現(xiàn)瘋狗咬人了,而且不光狗瘋了,我看被它咬的那個人也快要瘋了,你們過來看一眼,這也太危險了,這狗和人都沒拴鏈子,你們來的時候注意一下安全啊。”
“噗嗤。”在余歡水身后那兩個用電梯運(yùn)送裝修垃圾的民工此時再也沒忍住,直接笑噴了。胖大姐臉黑的一批,這個王八蛋嘴也太毒了,有這么說話的嗎?她正要開口破口大罵,卻發(fā)現(xiàn)葉晨把電話的話筒對準(zhǔn)了她,然后說道:
“被狗咬的人要發(fā)狂亂吠了,你聽!”
胖大姐此時氣的嘴角都直哆嗦,指著葉晨手哆嗦個不停。葉晨也沒再搭理這個貨整了整西裝,轉(zhuǎn)身離去。
葉晨不著急不著慌的走在去公司的路上,家有惡鄰是他最喜歡的一件事了,不然生活該多無趣。
他整理了一下腦中的思緒,2009年的時候,余歡水和好朋友大壯呂夫蒙一起創(chuàng)業(yè)。本來他們公司的項(xiàng)目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融資階段,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好幾個老板,想要入股他們的公司。
當(dāng)時余歡水和大壯駕駛著摩托正在往公司趕,呂夫蒙這時候電話打了過來。因?yàn)榻勇犽娫挼木壒剩瑳]有看到當(dāng)時的紅綠燈,被一輛土方車一下撞翻,坐在后面的大壯因?yàn)閭麆葸^重不治身亡。
余歡水清醒后得知了這一消息。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