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動靜驚醒,他抬頭看了一眼,然后換了鞋,來到了樓上,兩個裝修工人正在拿著風(fēng)鎬破著地面。
葉晨和他們交涉無果,就在這時業(yè)主帶著一個打扮妖冶的女子進了屋,無視了他們的存在,在屋子里比比劃劃的吹噓著。
葉晨一巴掌拍向了業(yè)主的肩膀,拍了業(yè)主一個趔趄,業(yè)主回過頭來問道:
“你誰啊?”
“我是你樓下的住戶,你們周末裝修,影響到我休息了,已經(jīng)擾民了,希望你們可以停止!”葉晨一字一句的說道。
業(yè)主扒拉下了自己的墨鏡,用眼白看了葉晨一眼,然后說道: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想聽我怎么說?”葉晨玩味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是沒挨過揍是吧?”業(yè)主耍起了青皮,伸出手來要抓葉晨的衣領(lǐng),被葉晨抓住了手臂輕輕一扭,痛的他跪在了地上,葉晨往上抬了抬胳膊,然后說道:
“跟你好聲好氣的說人話你聽不懂是吧?”
業(yè)主這時氣急敗壞的對著那兩個裝修工人說道:
“你們就在那兒看著啊,還不來幫忙,不然扣你們工錢!!”
“話怎么這么密呢?不能消停一會兒嗎?”說完葉晨直接卸了他的手臂,讓他處于脫臼狀態(tài),然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幫,用了個巧勁,這貨的下巴也垂了下來,嘴里支支吾吾的再也說不清楚什么了。
這時一老一年輕的裝修工人聽到老板的哀嚎,也聚了過來,要給葉晨一個好看。因為這個眼鏡男耽誤自己的工期和薪水,一定要他好看!!
然而理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沒過一會兒,兩人都被葉晨給弄得胳膊下垂,疼的發(fā)出慘嚎。這時業(yè)主帶來的那個妖冶女都看傻了,這尼瑪三個大老爺們都沒按住一個眼鏡男,畫風(fēng)好詭異。
葉晨玩味的看著那個風(fēng)塵女,然后說道:
“你不打算報警嗎?”
“哦哦。”風(fēng)塵女拿出了手機撥打了110。
沒過多大一會兒,樓道傳來了電梯開門的聲音,葉晨走到了三人跟前,抓住了胳膊,簡單粗暴的給他們推了上去,疼的他們冷汗都下來了,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動靜。
派出所的民警剛出電梯,就聽到了非人的慘叫,心里一驚,趕忙循著聲音找了過來,進屋就看到三人坐在了地上,滿頭大汗,疼的齜牙咧嘴。
“怎么回事?剛才誰報的警?”一個民警開口問道。
“我報的警我報的警,警察同志,我要舉報,這個家伙進了我屋,不由分說就襲擊我們。”戶主搶先開了口。
“你是說他一打三,把你們打倒在地?”民警審視的看了眼葉晨,這就是個社畜,帶著眼鏡,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怎么都不像是一個暴力分子啊。
這時葉晨接過了話頭,對著疑惑的民警說道:
“警察同志,是這么回事,我周末正在家休息,結(jié)果他們不管不顧,在樓上用風(fēng)鎬作業(yè),嚴重影響到了我的休息,我來到樓上找他們協(xié)商,希望他們停止擾民。
結(jié)果他們反倒惡人先告狀,對我進行碰瓷,撥打了報警電話,非說我襲擊了他們,其實是他們?nèi)齻€對我進行了毆打,不信你看。”說著葉晨掀開了褲腿,肉眼可見的淤青擺在了那里。
對面的兩個裝修工人和戶主都傻了,風(fēng)塵女也在風(fēng)中凌亂,這貨也太無恥了吧,編起瞎話來都不打草稿,還要不要點臉了。
“警察同志,你別聽他胡說,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戶主急忙解釋道。
“警察同志你看啊,風(fēng)鎬還在那里擺著呢,不信你去樓下問問,是不是他們從早上八點就開始擾民。”
民警被兩伙人吵的頭都大了,打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后說道:
“你們確實涉嫌擾民,至于你們兩伙的糾紛,很好解決,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