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晨爸爸這一番操作看的張子銘媽媽直發愣,說實話,她也是沒有辦法,畢竟自己兒子在李老師的管轄內,人家說什么她都沒什么反駁的余地,她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受了委屈,可是又能怎么辦呢?
可以說今天葉晨的操作讓她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她作為7一個單親家庭的母親,難免有照顧不到孩子的地方,有時候讓孩子受了委屈成了在所難免的事,她也很無力,前夫有什么事都只會用錢去擺平一切,和余晨爸爸的強勢反擊是沒法進行比較的。
不過她也很擔心,擔心李老師會在事后打擊報復余晨,老師用的方法往往都是簡單惡毒切奏效甚快的。她只要讓同學孤立孩子,再把孩子安排在較后的位置,孩子的心理絕對不會健康的成長。
子銘媽媽看到的葉晨怎么會想不到,只不過這才是第一擊罷了,玩這個李老師還有的是機會,不急在一時,只聽葉晨說道:
“在俺們農村,人被蛇咬了都是這么處理的,再說這蛇花花綠綠的,看著就像有毒,誰也不知道它沒有毒不是?誰也不知道救護車啥時候來,萬一來的時候,老師毒發身亡了可咋整?”
此時的李老師欲哭無淚,想說些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兩個嘴唇腫得跟香腸有一拼,門牙也全都被木屐給敲掉了,造型跟夜叉有一拼。救護車把李老師給拉走了,被余晨打傷的同學,子銘媽媽去和家長溝通,達成了諒解,損壞的投影儀子銘媽媽也去了教務處按價賠償了。
“今天還要多謝你啊,余晨爸爸,要不是你,兩個孩子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學校門口,張子銘的媽媽對葉晨致謝道。
“哼,今天是便宜她了,要是當時咬她的那條蛇是有毒的,就當時她被我氣的那個熊樣,保證沒送到醫院就得掛了。”葉晨不屑的說道。
“所以你根本早就知道那條蛇是沒有毒的?”張子銘的媽媽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葉晨,這個家伙的膽子也太大了,李老師變成今天這個德性,純粹是余晨爸爸故意而為之,什么擠出毒血,都是為了抽李老師找的借口。
“從小在農村長大,菜花蛇我都不認識那豈不是成了笑話了?這種三觀不正的老師就是欠教訓,故意為難單親家庭的孩子,真當我們沒脾氣呢?再有下次,我還讓她倒霉。”葉晨沒當回事的說道。
子銘媽媽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葉晨把目光看向了和張子銘親密無間的余晨身上,然后說道:
“孩子這個年紀心里是最干凈的時候,不該過早的讓他們沾染世俗的塵埃,今天的事我做的不后悔,我的兒子都已經做出了表率,在朋友被欺負的時候,毫不猶豫不計后果的挺身而出,我這個當爹的自然也不能拉胯。”
子銘媽媽的眼神里有些感動,再一想到子銘的父親,心里的落差讓她感覺到很失落,子銘爸爸讓秘書帶著張子銘去游樂園,子銘邀請余晨一起去,這時候余晨把目光看向了葉晨,葉晨點了點頭,說道:
“去吧,玩完了回家記得寫作業。”
子銘媽媽開口說道:“我會叮囑秘書到時候按時送余晨回家的。余先生盡管放心。”
葉晨點了點頭,轉身擺手告別,木屐在地上發出“嗒嗒”的聲音,子銘媽媽盯著木屐不禁想起了李老師的嘴唇和大腿,情不自禁的啞然失笑。
葉晨去超市買了幾罐聽啤,把塑料口袋扎緊,穿著木屐溜溜噠噠的走在了大道上。
旁邊的自行車道,一個大學生騎著自行車帶著耳機,后面來了輛金杯,在他身后不停的按著喇叭,示意他讓道。大學生停車,把自行車放到了道中央,兩伙人發生了口角,從金杯上下來了兩個小伙,把大學生按倒在地就是一頓暴揍,然后把自行車抬起,扔在了一邊,就要轉身離去。
沒想到大學生掙扎著爬了起來,把自行車摔在了金杯面包的車頭前,這時從車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