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華北地區情報收集的總負責人,這是怎么回事?此時的潘毓桂已經被犬養平齋給抽的暈頭轉向,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傷。
葉晨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嘴角泛起殘酷的冷笑,對于你們在華夏犯下的罪行,這些才哪到哪,你們這些畜牲怎么炮制都不為過。
潘毓桂當時是29軍宋哲元部的政務處處長,當他開完軍事部署會議后,立刻把整個作戰計劃、兵力配置秘密報告給了東瀛侵略者。東瀛人很快就找到了29軍的軟肋,集中優勢兵力,從其最薄弱的環節突破,給華夏的抗日志士造成了毀滅性的殺傷,這筆血債,讓華夏人刻骨銘心。但當時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懷疑是宋哲元故意與東瀛人勾結在了一起,在聯合毀滅抗日力量。
29軍開始撤退后,潘毓桂可恥的漢奸嘴臉終于徹底暴露出來,他明目張膽的投靠了東瀛侵略者,主動與東瀛人多方聯絡,“維持治安”。這種雜碎葉晨生啖其肉都不解心中恨意,估計把他剮了喂狗,狗都嫌棄。
看看犬養平齋打得差不多了,葉晨走了過去,一腳給他踹開,然后說道:
“你們玩起來咋還沒夠呢?”
潘毓桂一看是個華夏人在說話,心里的底氣頓時很足,腆著個豬頭,在那里頤指氣使的說道:
“你是誰?干嘛的?誰讓你進來的?”
葉晨直接就氣樂了,心說你這個雜碎還真是犯賤啊,抬手就是一腳踹出,只見潘毓桂直接飛出了兩米遠才停下來,然后就聽葉晨開口說道:
“我就是個拉黃包車的,說了你們也不可能認識,所以呢,咱們也沒必要再來那些虛頭巴腦的交談,忒浪費時間,你倆是啥貨色我一清二楚,我也沒想從你倆身上得著啥?咱們直接開始游戲就成了,為了防止你們嘴不閑著,先委屈你們一下。”說完葉晨走上前來,直接就把二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然后是身上的各個關節挨個都卸了一遍,接著葉晨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這倆人會不會不禁玩,一會兒暈過去了怎么辦?哎,這時代讓我去哪弄腎上腺素去啊?等等,有了,我怎么把它給忘了!”
犬養平齋和潘毓桂看著這個拉黃包車的家伙,心里不寒而栗,心說這是哪來的變態,都不談條件的嗎?!緊接著二人就看到葉晨也不知道打哪兒抽出了一根鞭子來,黝黑的鞭子在他手里被抻的啪啪作響,然后就聽到葉晨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啊,為了防止你們呆會兒被我給玩兒暈了,我先抽你們幾鞭子,讓你們精神精神,不至于呆會兒暈倒,忍忍,一會兒就過去了!”說著葉晨撕開他們身上為數不多的破衣爛衫塞進了他們的嘴里。
聽聽,這說的叫人話嗎?還怕我們被你玩兒暈了,先抽上幾鞭子,一鞭子下去我們估計就昏過去了。“啪”,鞭子抽在了他倆的身上,只見二人的瞳孔瞬間縮小,目眥欲裂。
“啪,啪,啪!”鞭子在他們身上不停的抽著,他們身上的痛楚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而且還精神無比,想暈過去都成了一種奢望。
過了一會兒,葉晨停了鞭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犬養平齋和潘毓桂想昏倒都做不到,不知道為何精神百倍,這時葉晨從他拎著的布口袋里掏出個白布袋,然后伸手進去抓了一把,均勻的抹在了二人剛剛被鞭笞的傷口上。
抹在傷口上的不是別的,正是老百姓家里腌制咸菜的粗鹽,這酸爽簡直無法比喻了。葉晨看著他們逐漸適應了粗鹽殺的疼痛,然后又從布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罐子,從里面拿出了蜂蜜抹在了傷口上面。抹完了開口說道:
“為了陪你們玩兒,我都準備了好久。瞧瞧我給你們準備了什么?”說著葉晨又從袋子里拿出了一個葫蘆,拔掉了上面的木塞,只見無數的螞蟻從里面爬了出來,這些螞蟻順著蜜糖的甜味沒過多大一會兒就爬遍了二人的傷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