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旺蟹扶了扶眼鏡,然后開口說道:
“老豆,大哥,這次不比以往,往常遇到這種事,我們可以由社團出面,基本上很輕松的就可以搞定受害人,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這次不同,我們的優勢變成了我們的劣勢,他們可是o記,查的就是我們這種人,而且受害人是總警司的女兒,和她的閨蜜,我已經打聽過了,就連她閨蜜都是香江的富豪之家,而且和我們不同的是,人家玩的是實業,根基深厚,跟郭英中這些大佬多有交集,不是我們可以動的了的?!?
丁孝蟹有些頭疼,心里對老二暗恨不已,心說等他出來,非給他開瓢不可,要不然難消心頭之恨,思考良久,丁孝蟹開口問道:
“今天和他們在一起的那個男的調查清楚了嗎?他總不至于也背景深厚吧?能不能拿他作為突破口,打開眼前的局面,先讓老二出來再說?!?
這時老四丁利蟹開口說道:
“大哥,倪家現在的話事人倪永孝剛剛派人傳來了消息,說陳永仁是他的親弟弟,誰敢碰他一根汗毛,就等著開戰吧!”
丁孝蟹一臉的懵嗶,開口問道:
“陳永仁又是什么鬼?跟咱們有什么關系?”
老四丁利蟹也煩躁的點起了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然后說道:
“今天和老二發生爭斗的那個男的,就是陳永仁,他是倪坤的私生子,是倪永孝的親弟弟!”
“臥槽!”丁孝蟹氣的爆起了粗口,這個老二還真特么是個人才,瞧瞧他惹得這幾個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最次的都是黑道大佬的私生子,倪家哪怕是因為倪坤的死再落魄,那也是尖沙咀的一霸,忠青社如果真的和這種老牌幫會開戰,絕對會被全香江的黑道勢力討伐,因為他們的根基太淺,哪怕是再有錢,再狂,也要顧及本地勢力的顏面。
丁孝蟹解開了襯衫領口等我扣子,深呼了一口氣,然后說道:
“現在唯一能搭上話的就是這個陳永仁了,讓人把他抓回來,識相的就把老二給放出來,不識相就把他身上的零件兒給我往下卸,不就是開戰嗎?忠青社能走到今天就沒慫過,你要戰我就戰,老四,抓人!”
葉晨剛和阿ay看完了電影,從電影院里出來,沿著路邊散著步,這時一輛中巴駛來,停在了他們身邊,車上下來了幾個小混混,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只見領頭的那個三角眼開口說道:
“你就是陳永仁吧,我們老大請你過去,走吧,別讓我們為難?!?
葉晨臉色有些難看,自己壓根兒就不想讓阿ay接觸到這些社會的陰暗面,結果到底還是沒能成功。葉晨沒搭理他們,對著阿ay說道:
“阿ay,你先開車回家,我明天去找你。我陪他們走一趟,放心,我的身手你也看到了,他們奈何不了我?!?
阿ay說不擔心是假的,然而眼前的這個局面也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無奈之下,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葉晨跟著這些人上了車被帶走。
葉晨上了車也沒太在意,現在能出手綁架他的,估計也就剩下的那幾只螃蟹,才能做出這么腦殘的事來,既然這樣,不妨幫他們長長記性,自己可不是方展博那個慫貨。
葉晨從兜里掏出根煙來,剛要給自己點著,卻被身邊的古惑仔一巴掌把煙給拍掉,只見那個小混混開口說道:
“小子,你很囂張啊!誰允許你抽煙的,我看你是欠揍吧!”說著用手朝著葉晨的頭上推搡了過來。
葉晨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朝著自己的頭部推來的那只手的手指,朝著順時針的方向一擰,傳來了骨膜的摩擦聲,等他一松手,那只手好像是表演手舞的手一樣,以詭異的角度扭曲的疊在了一起,疼得那個小混混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剩下的穿著帶著忠青社lo的t恤的小混混一看到這種情況急忙上前圍攻葉晨,然后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