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倪家的那個私生子嗎?看來現(xiàn)在混的不賴啊,都開上保時捷了,不是當初蹭女友的車開的時候了?這輛車不會是女友給買的吧?”丁家的老二囂張的挑釁道。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當初的那只呲尿蟹嗎?要我說你們家是不是遺傳啊?老螃蟹下的四個崽兒里,兩只大小便失禁,也不知道是不是隨了根兒了?”口犯誰不會啊,有能耐動手啊,不管老的還是小的,不打掉你牙都算我白說。
丁蟹聽到后面露詫異的神色,這些年來,他們在黑道的聲勢日益龐大很久都沒看到敢跟他們叫囂的人了,他對身邊的老大開口問道:
“阿孝,這個人是誰?”
丁孝蟹目光陰狠的看了眼葉晨,然后在丁蟹的耳邊小聲說了當初和葉晨結(jié)下的恩怨,丁蟹聽完了,擺出了一副大咧咧的樣子,開口說道:
“年輕人,做人不要太囂張哦!”
葉晨露出了個嘲諷的表情,然后開口說道:
“怎么,自己年輕的時候練過幾天拳,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你在我眼里就是個老畜牲,帶著四個小畜生而已,我這個人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于你們這種畜牲,我想不囂張都找不到借口。老東西,不服咱倆練練?我這個人是上不慣老,下不慣小的,到時候把你打疼了別哭就行。”
“阿仁,你這是在干什么?有話好好說嘛,出口傷人這是何必呢?”葉晨的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葉晨自然聽出了是誰在他身后說話,回首就是一個大嘴巴反手抽在了國華的臉上,只見國華的嘴里假牙都被葉晨給打得飛了出來,接著就聽到葉晨開口說道:
“都特么選擇給別人當狗了,還跑到我面前來充長輩,誰給你的勇氣?一群三姓家奴,給我死遠點,不然我看見一次打一次!”
甘地,黑佬和文拯噤若寒蟬,再不敢上前多說一句話,躲得遠遠的,以前大家在一起的時候,葉晨總是斯斯文文的,誰也沒見過他這么暴戾的一面,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再加上他們不摸粉檔已經(jīng)很久了,手下的小弟早就被他們幾個給遣散了,江湖地位大不如前,現(xiàn)在也只是跟在丁蟹父子身后混口飯吃而已,早就沒了當初混幫派時候的血氣了。
丁蟹覺得自己有些下不來臺,剛要上來跟葉晨去比劃比劃,卻被老大給攔住了,只見丁孝蟹開口說道:
“老爸,現(xiàn)在咱們是瓷器,他是個瓦礫,瓷器跟瓦礫碰不是找不自在嗎,讓他得瑟去吧,早晚有他哭的一天。”
兒子遞上來了臺階,丁蟹當然要接著,只聽丁蟹說道:
“呵,無知小輩,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兒子,咱們走,今天是咱們父子發(fā)財?shù)娜兆樱罾硭陕铮克娺^那么多錢嗎?”
說著眾人朝著聯(lián)交所走去。葉晨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冷的一笑,也朝著方展博的時代證券走去。
剛才的一幕被來公司看方展博的龍紀文看了個正著,她不認識葉晨,可是卻認識當初的五只螃蟹,深知他們是多么的兇殘,當初為了讓方展博能夠平平安安的從警局里出來,她和小猶太一個去求自己的父親,一個去求濟哥,這才算是保下了方展博。
剛才她看到丁家的一群人面對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居然少見的慫了,這不禁讓她大吃一驚,后來她看到這個年輕人上了電梯,她急忙也跟了過去,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跟自己居然去的是同一層,而那層正是時代證券的所在,她更是在心里畫了弧。
葉晨自然一眼認出了這個女人,當初看大時代的時候,如果說哪個女孩讓人心疼,那真是非她莫屬了,只可惜所托非人,最后落得父親慘死的結(jié)局,委實讓人嘆息。葉晨最后想了想,對著龍紀文說道:
“你就是龍紀文龍小姐吧?”
龍紀文有些詫異的回過頭看著葉晨,然后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