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伸手對著沈冰說道:
“把杯子拿出來,這次真的是打些熱水,要不然吃飯容易噎著。”
沈冰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從包里翻出了水杯,遞給了葉晨,葉晨接過之后,朝著車廂接頭處的燒熱水的機器走去。
沈冰看著葉晨的背影,感覺自己的心被熨帖的很溫暖,這種感覺只有在石頭那里體會過。然而自從這次來到北京之后,她感覺石頭變了很多,哪怕依舊和以前一樣愛著自己,人也變得復雜了許多。二人只見仿佛找不到往日的單純了。
葉晨這邊在等熱水開的間隙,拿出了電話給伍媚撥了過去:
“喂,是伍媚嗎?”
“小壞蛋,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的另一頭,伍媚說道。
“我這次是拜托你一件事的。”葉晨說道。
“哦?有事你說?”伍媚問道。
“我想你幫我拖住吳狄幾天,把他拴在北京城,讓他去不了別的地方。這件事很重要,有機會我會向你解釋的。”葉晨說道。
電話的另一頭,伍媚笑了,只聽她說道:
“這事兒簡單,正好這段時間在醫院看護吳魏我也累了,權當給自己放個假,就讓吳狄來陪床吧。我相信他無論如何也不至于撇下他哥不管的。”
葉晨想了想,然后對著伍媚說道:
“不行,這樣還是不保險,我要你幫我做個手腳,不知道你能不能辦到?”
伍媚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她知道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是個小壞蛋,對于整蠱什么的,沒人比他更精通了,于是問道:
“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要他后天一天都接不到電話?”葉晨回答道。
“這怎么可能?手機有電的情況下是一定能接到的。”電話的另一頭,伍媚開口說道。
葉晨呵呵笑了笑,然后說道:
“你想辦法將他的電話借來,然后動個小小的手腳就可以了,你這樣然后這樣就行了。”
程峰累了一天,隨便對付了一口晚飯,然后倒頭就睡,臨睡之前,他查詢了一下列車到站時間,還好,最少還有三十多個小時。然而程峰沒想到的是,這是他這趟云南之旅最后的安逸時刻了,當他下了火車的那一刻,他的災難將會熱烈的擁抱著他。
程峰趁著火車到站之前,想要來到沈冰和葉晨的車廂,跟著他們一起下車,卻沒想到這時候收拾行李的,上廁所的,干什么的都有,人員嘈雜,等他擠到沈冰車廂的時候,車都已經到了站了,沈冰和葉晨已經不見了蹤影。
程峰剛走出車站,被人撞了一下,他感覺兜里少了點什么,伸手一模,錢包不見了,他趕忙朝著剛才撞他的那個人追去,結果被小偷和他的團伙給堵在了胡同里,一頓拳打腳踢。
等程峰清醒過來,剛要起身,卻被一名警察給按住了,不因為別的,因為程峰身邊都是被洗過的錢包,這個地兒是小偷偷完錢甩皮子的地方,被遺棄的錢包一大堆。程峰被當成了小偷給抓了起來。程峰氣急敗壞的對著警察嚷嚷:
“你們放著小偷不抓,抓我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
“少廢話,上車吧,證據確鑿你還狡辯?回局里再說。”說著幾個警察將程峰給塞進了警車。
警局里,程峰被拷在審訊的凳子上,一臉的桀驁不馴,開口說道:
“反正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們愛信不信,不是要我說你們這些警察也夠棒的啊,一堆小偷不抓,偏把我這么一個被偷的給抓了,真棒!”說完還比了個大拇指。
坐在對面的警察一拍桌子,然后開口說道:
“你給我老實點,你說你是北京來的就是北京來的啊,有什么能證明你的身份?”
證明個屁,身份證都跟著錢包一起被順走了,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