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笑了笑,抽了一口煙,吐出了嘴里的煙霧,開口說道: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時間長了,我們這邊總會有松懈的時候,既然這樣,我們就莫不如給他留下一個口子,引君入甕,然后一棒子打死他,讓他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到了最后,程峰經過權衡利弊,最終決定將手中的股份全部出售出去,他面色復雜的看著手機的通訊錄,最后將石小猛的號碼刪除,給他的秘書撥了過去。
正在辦公室里辦公的石小猛突然聽見了兩聲敲門聲,他頭也沒抬的喊了聲“請進”,只見他的秘書推開門,來到了石小猛的近前開口說道:
“董事長,程峰決定將手中的股權出售給我們了,剛才給我打來了電話。”
“哦,知道了,你帶著他去跟集團的財務總監盧蔓佳進行交接就好,我已經跟那邊打過招呼了。”石小猛吩咐道。
“好的石總。”秘書說完離開了石小猛的辦公室。
程峰沒想到哪怕是交接股權,最后連石小猛的面都沒見到,只是在集團的財務總監和法律顧問的陪同下完成了手續,他面色復雜的看了眼盧蔓佳,盧蔓佳的目光哪怕是和他交集也只是淡淡的略過,沒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
程峰在保安的陪同下,捧著自己在辦公室里收拾的雜物箱子,離開了大德集團,出了門口的一霎那,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大德集團,從此這個地方跟他再沒半點關系了。
石小猛站在落地窗前,面無表情的看著程峰將手中的雜物箱隨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想到了自己當初離開胡氏,準備來大德赴任的那天,情景是何其的相似。
從這天起程峰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節奏,每天出入燈紅酒綠的場所,日日紙醉金迷,犬色聲馬。葉晨在遠處看著程峰,表情異常的凝重。
看來石小猛的擔心是不無道理的,程峰絕不會甘心接受這樣的失敗,他在故意放松我們的神經,以期出其不意,對我們進行傷害,看來有些事情可以放手去做了。
這天沈冰從幼兒園下了班,出了幼兒園的大門,發現往日來接她的司機沒有出現,沈冰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手機,正要給司機撥打過去,這時一輛車停到了她的身邊,車窗緩緩的落下,程峰的面孔出現在了沈冰的面前,只見程峰開口說道:
“沈冰,怎么沒人來接你啊?上車吧,我捎你回家,一腳油門的事兒。”
沈冰看了眼程峰,眼神里露出了戒備的神色,開口說道:
“不用了,司機呆會兒會來接我的。”
程峰笑了笑,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沈冰的身邊,用手中的外套遮擋著什么,然后對沈冰開口說道:
“給你臉了是吧?乖乖的上車,不然我讓你馬上就倒下。”
沈冰感覺腰間被什么尖銳的物體觸碰,神色一凜,面色復雜的看了眼程峰,朝著車門走去,來到了副駕駛位坐好,給自己扣上了安全帶。
程峰面帶嘲諷的看了眼沈冰,關上了車門,沒做理會,朝著主駕駛位走去。這時的程峰沒有發現,沈冰的雙手已經伸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皮包里,翻找著什么。
程峰上了車,給車門上了鎖,正要系上安全帶,突然感覺一陣霧狀的氣體在眼前彌漫,程峰發出了慘號,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瞎了,然而他的慘號沒持續多久,因為沈冰將手中的高壓電棍打開,探到了他的頸動脈上,幾秒鐘過后,程峰陷入了昏迷。
沈冰迅速的掏出了手機,給葉晨撥打了過去,沒過幾秒,手機接通,沈冰對著話筒說道:
“安迪哥,我下班的時候,程峰拿著刀挾持著我上了他的車。”
“你怎么樣?現在在哪?有沒有事?”電話的另一頭,葉晨開口問道。
“沒事安迪哥,我按照你教我的,隨身攜帶著辣椒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