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海風,直到他吹奏完畢,葉晨身后的女孩開口說道:
“你吹的可真好聽,你叫什么名字?”
葉晨聽到聲音,將口琴塞進了口袋,站了起來,趿拉上了鞋子,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大撈家白飯魚的獨生女,白月嫦。
葉晨看著她笑了笑,開口說道:
“原來是大小姐,我叫葉晨。”
白月嫦聽到葉晨管她叫大小姐,感到有些詫異,疑惑的開口問道:
“怎么?你認識我?”
“我是你爸爸手下的苦力,認識你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你說對吧?”葉晨淡淡的說道。
白月嫦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覺得他跟自己平常遇到的那些苦力不大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來。作為一個美女,她對于自己的容貌還是蠻自信的,平時爸爸身邊的苦力見了自己,完全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而自己出去玩的時候,身邊的男人見了自己,流露出的眼神,她也能看出其中的火熱,但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卻是截然不同。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干凈,沒有赤果果的欲望,有的只是淡淡的欣賞,白月嫦感覺得到。白月嫦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條手帕,鋪在了地上,然后也學著葉晨,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坐在了碼頭的邊緣,然后拍了拍身邊的地面,示意葉晨坐在她身邊。葉晨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么,坐在了她身邊,經過那么多的世界,看到自己兒時的記憶,葉晨還是覺得這時候的白月嫦比他在別的世界遇到的那些女人都好看。
這時只見白月嫦坐在碼頭上,踢著自己雪白的腳丫,開口說道:
“你剛才吹得很好聽,能不能幫我再吹一首?”
葉晨想了想,點頭答應,然后從兜里拿出了口琴,用袖口擦了擦,然后放到了嘴邊,吹奏了一曲《卡門》。白月嫦癡迷的看著面前的男孩,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謎一樣的男孩這么親近,她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對這個男孩充滿了好感。
吹完了曲子,葉晨起身趿拉上鞋子,將口琴塞回了口袋,對著白月嫦擺了擺手,說道:
“晚安,白月嫦。”然后轉身離去。
白月嫦先是一愣,然后看著他有些緊張不自然的神態,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她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樣子有多撩人,尤其是她用癡迷的眼神看著葉晨的時候,葉晨感覺時間都停下了腳步,自己的心跳都慢了半拍,讓他不自覺的有了生理反應,然后慌亂的結束了吹奏,站起身來慌不擇路的離開。
葉晨慢慢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也感覺到有些好笑,自己按理說經歷了那么多的世界,見慣了各色的女人,不應該這么狼狽才對,但是在剛才的那一刻,葉晨是真的感覺自己淪陷了。這時候的二人都沒想到他們不久之后,居然會在一個偶然的場合,又一次的見面了。
白飯魚吃完了晚飯,正在用牙簽剃著牙,這時手下的伙計來到了他身邊,小聲地說道:
“大哥,大小姐剛才在碼頭,居然坐在一個年輕的苦力身邊呆了好久。”
白飯魚“嘶”了一聲,聽到手下的話,他不小心把牙簽給扎到了肉里,他看了眼手下,然后開口問道:
“你別不是眼睛不好使吧?就那個丫頭傲嬌的性格,你讓她坐在苦力身邊,她都不愿意,嫌棄他們身上的汗臭味兒,我自己的閨女我還不了解嗎?”
“大哥,我真的沒騙你,我當時也一陣的發懵,我唯恐自己看錯了,在那里看了好久,我感覺大小姐瞅那個小子的眼神都不對勁。”
白飯魚端起了茶杯,漱了漱口,然后吐出了嘴里的水,開口說道:
“你見過那個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