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劉福的辦公室,他的身后韓森投來了羨慕嫉妒的目光。
韓森祖籍廣東東莞,出身于香江長洲,是二戰前最后一批警校畢業生,他于1940年加入香江警隊,后因太平洋戰爭爆發,香江被東瀛鬼子占領淪陷,他回到東莞暫避。戰后,韓森重返香港繼續當警察,并跟隨東莞籍的老前輩探長劉福,成為警界東莞幫主力人馬。韓森本是寂寂無聞的cid,因為人圓滑,仕途一帆風順,如果不是葉晨的出現,現在的銅鑼灣和半山區本應該劃歸為他的轄區,所以他對葉晨是嫉妒且恨的牙根發癢,因為葉晨擋了他晉升的道路。
今天警署被屋邨的村民圍堵,整個警署的人全都束手無策,而劉福卻好像是沒看到一樣,只是讓手下的跟班阿偉給葉晨撥了個電話,緊接著過了沒多久,葉晨到來以后,幾句話的時間,就將圍堵在警署門口的村民驅散,看的韓森眼珠子都紅了。
他隨即便想到這可能是劉福那個老家伙給葉晨的一個挑戰,挑戰成功,鯉魚躍龍門,過不了多久,估計在劉福的舉薦下,葉晨就會榮升探長;挑戰失敗,機會也會隨之離他而去。后來看到葉晨進了劉福那個老東西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心事重重的模樣,韓森更是確認了自己的判斷,悔的腸子都青了,暗恨自己為什么沒抓住這次機會,得以進入大佬的視線。
“得意什么?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王八蛋會怎樣出丑?真當鬼佬是吃素的嗎?他們會將涉事士兵交給你那才是樁怪事!”韓森表情有些扭曲的說著酸話。
“啪”,韓森的身后突然出現了一個手臂,對著他的脖梗子就是一個大脖溜子,打得韓森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他憤怒的回過了頭,看到他身后的人之后,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跟表演川劇變臉似的,馬上陪了一個笑臉,親熱的開口說道:
“晨哥,原來你還沒走啊,有什么需要小弟效勞的嗎?”
葉晨的嘴角劃過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拍了拍韓森的臉,開口說道:
“這么大的歲數了,怎么一點兒臉都不要了?你都快要比我大一輪了,怎么好意思開口管我叫哥的?你要是覺得我搶了你的機會,直接跟我說就是了,在這兒跟個八婆似的嘀嘀咕咕,也不怕外人聽到了笑話嗎?正巧福sir派我去處理這次的事件,你要是覺得你行,我可以把機會讓給你,估計這件事情要是辦好了,福sir肯定會提拔你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韓森聽到葉晨的話,嚇得臉都白了,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開什么玩笑,現在的爛攤子他可不敢去觸碰,一旦讓那些鬼佬記恨,背地里給他來個冷槍,他估計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葉晨冷笑著看著他,然后開口說道:
“既然不敢上就消停的瞇著得了,做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真是夠悲哀的,每天只知道跪舔自己的上司,一點正事兒都不干,要不是因為你是福sir的老鄉,信不信你早就被人砍成八段了?再讓我聽到你在后面唧唧歪歪的,我就把你的嘴撕開,我的話你可以當成個笑話來聽,下次我一定不會再跟你說這些廢話。”
此時此刻韓森的臉色極為難看,好歹同事了這么久,他太清楚葉晨的行事作風,向來是說一不二,一旦再讓他抓到個正著,他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的結局,一定是很凄慘。然而韓森能在警署八面玲瓏的混了這么多年也不是白給的,幾個呼吸間他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開口賠笑道:
“阿晨,是我不懂事了,你別跟我一般見識,等你凱旋歸來,我來做東給您賠罪。”
葉晨看著這個笑面虎,對于他多了幾分警惕的情緒,能在被人打臉之后,這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笑臉相陪,這絕對是個標準的老銀幣,加點小心總是沒錯的。
就在這時,警署的們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年輕人,開口對著接待的制服警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