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希真冷冷的笑了笑,然后開口說道:
“我該說你天真好呢,還是該說你冒傻氣呢?自從四大探長被廉政公署給送進了監獄,港督特赦了整個香江所有的警察,咱們往日的關系就已經和咱們兄弟倆站在了對立面,現在你還惦記著以前的交情,你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嗎?葉晨是什么主兒你不知道嗎?當時十四k囂張不囂張,結果讓他一頓吹枯拉朽的攻擊,整個十四k的高層,包括他們的話事人都被遞解出境了,到現在都還在灣灣生死不知,這個家伙絕對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主兒,所以我們不能寄希望在他的身上,為今之計只有跑路一條道可走了。”
馬希真聽了大哥的話,有些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久久沒能回過神來,馬希如看著自己的兄弟,長嘆了一口氣,但凡是還有一點辦法,他都不會選擇這條路,畢竟這里是他們兄弟倆從小長大的地方,肯定有著諸多的不舍,馬希如也坐在了一旁,然后開口說道:
“我已經讓阿強去叫了船,今晚咱們就走,你也去收拾收拾吧,我怕過了今晚,到時候咱們想走都沒有機會了!”
馬希真點了點頭,他相信自己大哥的判斷,因為這么些年,大哥的穩重謹慎已經救了他們兄弟倆無數次了。
當天晚上,馬希如和馬希真兄弟倆換了一身平常苦力穿的衣服,來到了事先約定好的九龍港碼頭,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給遠處的船只打著訊號,收到了回復的兩人欣喜若狂,兄弟倆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一眼他們生活了幾十年的香江,結果欣喜的表情瞬間凝固在了兩人的臉上,因為此時的他們見到了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
葉晨似笑非笑的看著馬家兄弟倆,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然后給自己掏出了支煙點上,吸了一口之后,開口說道:
“這不是馬家兄弟嗎?這是要干嘛去啊?怎么走的這么急?”
馬希真看到葉晨之后,想都沒想的朝著葉晨沖了過來,嘴里還喊著:
“大哥,你先走,我來拖住他!”
說著馬希真就朝著葉晨合身撲了過來,葉晨自然是不會讓他得逞,略微一閃身,然后揮出了自己的手臂,手臂直直的砸在了馬希真的頸部,與此同時,葉晨的腳下還絆了馬希真一下,頃刻之間,馬希真“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被葉晨一腳踩在了腦袋上,然后就見葉晨拔出了腰間的配槍,蹲了下來,打開了槍的保險,直接將手中的槍頂在了馬希真的頭上。只聽葉晨開口說道:
“這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金馬嗎?怎么變成了這個鬼樣子?不都是號稱你金馬抽煙都要用鈔票點著嗎?穿著這身破衣爛衫很不習慣吧?”
馬希如看著自己被制服的弟弟,瞬間面如死灰,他抬頭看著葉晨,開口說道:
“葉督察,這個時候套交情有些太老套,也是在讓你難做,但是我還是豁出自己的這張老臉,跟你告個饒,我怎么樣都無所謂,也可以跟你走,你要的無非就是個成績,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我的走私線路,我的上家下家,都可以跟你說的明明白白,只求你讓我弟弟一條生路,我保證他這輩子都不會再重拾這個行當了,因為我們兄弟倆這些年的生意已經逐漸都洗白了,哪怕是我走之前,也讓手下將粉檔的生意全面關停了,再次懇求你給我弟弟一次機會,我跟你走,有什么條件你都可以提,只要能保住我弟弟,我怎樣都無所謂!”
馬希真看到自己一輩子沒低過頭的大哥此刻在跟葉晨求饒,頓時感覺心如刀絞,只聽他開口嚎叫道:
“大哥,你快走,別管我!”
葉晨“呵呵”冷笑了兩聲,然后開口說道:
“你們兄弟倆這兄弟情深的戲碼演到現在,我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行了,差不多可以了,好歹你們兄弟二人也在香江叱咤風云了將近二十載,該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現在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