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讓他一馬平川,無往不利。
在那個動亂的年代,很多被打擊的壞分子們,都打起了偷渡香江的主意,一時(shí)之間,很多大陸的年輕人通過坐船,甚至是趴在救生圈上,偷渡到了香江。這些偷渡過去的人,在香江無親無故,沒有落腳的地方,他們只能干起了偷雞摸狗,攔路搶劫的事。
由于這些人沒有任何的身份信息,犯事之后是來無影去無蹤,香江警方也無從下手,而面對越來越多的偷渡客,港警除了加大海邊碼頭的巡查力度,同時(shí)又出臺了一個政策,只要你能憑本事逃到香港江的市區(qū)投靠親戚,就能在香江落腳,否則都將要被遣返。
于是很多人就鉆了這個政策的空子,畢竟港警人數(shù)有限,不可能二十四小時(shí)巡查,總有漏網(wǎng)之魚的。也就是在這段時(shí)期內(nèi),很多人跑了過去。到了一九七八年的歲末,改革開放的號角吹響了,于是很多獲得香江合法身份的人回鄉(xiāng)探親,其中就有吳建東曾經(jīng)的伙伴。
當(dāng)這幫朋友打扮時(shí)髦,穿金戴銀的出現(xiàn)在吳建東的面前時(shí),吳建中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鄉(xiāng)巴佬,在他們面前低人一頭。隨后這幫人請吳建東去了廣州最高檔的海鮮酒樓,點(diǎn)了滿滿一桌子的海鮮。而這些對于吳建東來說,平時(shí)連想都不敢想。
酒過三巡,其中一個朋友告訴吳建東,在香江,滿地都是黃金,只要你敢想敢干,隨隨便便一個月就能搞好幾萬。一個月好幾萬?這對吳建東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按照他當(dāng)時(shí)一個月幾十塊的工資,那得多少年才能掙好幾萬啊。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吳建東下定決心,他也要去香江闖一闖,去體會一把一個月好幾萬是什么樣的感覺!幾天之后,他就在這幫朋友的幫助下,成功偷渡到了香江。
到了香港吳建東才知道,原來一切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容易,他的那些朋友不過都是在當(dāng)?shù)氐囊恍┥鐖F(tuán)下面當(dāng)馬前卒,也就是最底層的小弟,每次只能分得最少的錢財(cái)。不過初來乍到的他別無選擇,也只能從最底層做起,而讓他的命運(yùn)發(fā)生轉(zhuǎn)折的,是幫老大去要賬!
有一次老大讓他去收一筆錢,這筆錢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一筆“壞賬”,因?yàn)榍峰X的人是另一個社團(tuán)的小頭目,手底下有幾個兄弟,所以對方是有恃無恐,一直欠錢不還。一般要賬,都是帶著一幫人去,最起碼也要虛張聲勢一下。吳建東卻不走尋常路,他選擇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到了對方的地盤!
眾人是面面相覷,真沒見過一個人還敢上門的,對方大哥看著他,發(fā)現(xiàn)吳建東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神態(tài)都和他見過的小弟不太一樣,十分的氣定神閑,就問他,
“就你一個人?”
吳建東:“就我一個!”
大哥:“一個人就敢來要賬,你懂不懂規(guī)矩!”
吳建東:“也就10萬塊錢,大哥放心,我拎得動!”
眾人一陣哄笑,覺得這家伙像個傻瓜,大哥也沒了耐心,就讓手下的小弟教他做事。這位大哥話音剛落,吳建東突然一把拽過大哥的衣領(lǐng),隨后一個膝頂,接著一個肘擊,這位大哥就摔了個狗吃屎。吳建東一腳踩在大哥的背上,隨后掏出槍對著大哥的腦袋。這一套動作是干脆利落,對方一眾人等都還沒做出反應(yīng)。
隨后有人抄家伙要上,吳建東對著躺在地上大哥的腦袋就是一槍,不過故意斜了一下手腕,子彈擦著大哥的耳朵飛了出去。眾人被嚇傻了,剛才還吵吵著要干的家伙全都嚇得后退幾步,大哥也被嚇尿了,立馬讓人取錢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