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思宇離去的背影,白山的臉上露出了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坐著靠窗邊的椅子上,欣賞著街邊的風景,口中還輕聲呢喃道:
“金賢俊啊,千萬別怪我,這都是你自找的,你和你那短命的父母一樣該死,我給過你機會的,可是你卻偏偏選擇去偷吃禁果,那就誰都幫不了你了。”
這在這時,正在愜意的看著外面風景的白山,突然聽到了敲門聲,白山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打開門發現是酒店的服務員,白山用流利的葡萄牙語開口問道:
“有什么事嗎?”
“先生,你是叫白山嗎?有人托我給白山先生送一封信。”門口的服務員禮貌的說道。
白山頓感疑惑,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信,從兜里掏出了小費塞給了服務員,然后回到了屋內,坐在椅子上,拆開了信封,這時,從信封里滑落了兩張照片,白山看到照片,突然之間臉色大變,他急忙展開信紙,閱讀著信里的內容:
尊敬的局長閣下:
你說我是應該叫你鄭錫遠呢?還是叫你白山呢?還是叫你白山吧,畢竟鄭錫遠這個名字你已經很久都沒用過了,如果貿然這么叫你,你可能會感到不適的。
看到我寄給你的兩張照片,是不是感到很眼熟?忘了跟局長閣下匯報了,這個人名叫鄭柳健,是我發展的一名下線,專門為我執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這次局長閣下委派給我的任務,我就是派他去執行的,完成的相當不錯,唯一的一點瑕疵就是不慎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北阿西吧國的特工樸哲榮開槍射傷,總體來說還算是很不錯的一名手下,這點比較隨你,畢竟他是局長閣下你的公子,雖然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個沒有父親的人。
還記得當初我在地下軍事基地里跟局長閣下您說過的話嗎?千萬別想著算計我,不然我就打死你!怎么?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只是站在幕后看你怎么演下去罷了,還當我真不知道你就是當初殺害我父母的兇手呢,那你可就有點太天真了,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記性好,看過的東西絕對的過目不忘。
現在是不是在惦記著阻攔陳思宇去下殺手?忘了告訴你了,陳思宇的手機已經被我做了手腳,這件事沒結束之前,這個雜碎是接不到你的電話了,也不知道時間還來不來得及,我估計有點困難,畢竟你這老胳膊老腿的,開車能那么瘋狂嗎?
一想到局長閣下您親自下達了誅殺的命令,而且對象還是你的公子,莫名其妙的就讓我感覺到興奮,父親殺死兒子的戲碼可是不多見。怎么樣?局長對我給您準備的這個禮物還算滿意嗎?我為了準備這件禮物,可是花費了很多心思的,也不知道局長閣下您喜不喜歡!
別想著對我玩什么花樣了,我知道的可遠不止這些,你和第一任nss局長的那點齷蹉我是一清二楚,怎么樣?在iris混的還算開心吧?我手中握著的籌碼要比你想象中的要多。但是我這個人很謹慎,為了防止你狗急跳墻,我就先走一步了,拜拜!
金賢俊
白山看著眼前的這封信,簡直是目眥欲裂,他沒想到自己算計了一輩子的人,到頭來反而被別人給算計了,自己的這個兒子,連睡在自己枕邊的妻子都不知道,金賢俊是怎么知曉的?
白山拿出手機來,第一時間給陳思宇撥了過去,結果確實是向像心里說的那樣,電話沒人接聽,白山連忙啟用了nss的專用信道,呼叫陳思宇,然而也還是毫無反應。
老白毛抓著自己的頭發,顧不了那么多了,務必要阻止陳思宇傷害到鄭柳健,他可是自己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種,想到這里,白山飛速的拎著西裝跑下了樓,來到了一臺汽車跟前,用西裝墊著,一個肘擊打碎了車玻璃,拔掉了方向盤下面的線頭,兩根電線互相觸碰,打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