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芮,是不是要先畫線什么的?”準備動刀之前,印嘉善突然想起來什么,轉首問向沈芮。
解石賭石他都是新手,萬一把翡翠切壞了,可不是破壞價值嗎?他還準備,切出來大家伙了,轉手找人賣了,今年過年荷包就厚實了。
要知道,他手頭的資金可都投進了三生制藥,目前公司經營初上軌道,雖然是個金鳳凰,但現在還沒見收益,分紅估計要到年底去了,這會兒他的腰包可是空的讓人瀟灑不起來。
“直接切吧,先開口,再中間攔腰切,只要你有勁,只要你樂意,不死心把它切成麻將牌都行的!”沈芮攤攤手,一塊必跨的毛料,怎么切都不會切出花來,“多聽解石師傅建議,他們經驗豐富!”
印嘉善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只是初次自己切石有些躊躇,被沈芮這么一說,當即痛快利索的下刀,反正他這三塊毛料加起來也就三十來萬,就是全跨了,對四叔來說,也不會動一下眉頭。
解石聲再次想起來,碎石粉塵飛濺,石殼切開,結果也呈現在圍觀人的眼里,白花花的石頭,連點兒霧都沒見到,顯然是結果涼涼。不用問沈芮,印嘉善也知道結果了。拍拍手,他把位置讓給一邊候著的解石師傅,“麻煩師傅橫切一刀,豎切一刀,沒結果就不浪費時間,切下一塊吧!”
一刀沒見翡翠,印嘉善沒興趣再繼續折騰。
“想掙點兒快錢真不容易!”印嘉善第二塊毛料上了解石機,又是一個白花花跨的結局,讓他不由扶額感嘆,果然,裝填云不是那么好裝的,第三塊石頭他就更沒報指望了。“嘖嘖,論燒錢,賭石可真是個快速渠道,嘩啦啦幾刀切下去,一二十萬就造沒了!”
哪怕對他來說,一二十萬并不算什么,也讓他深深引以為戒,家里嚴卡他們的品行,黃賭毒一縷不能沾染,果然是有道理的!
“師傅,直接沿著這條線切一下,若是有翡翠,這一刀下去可能最能見結果!”第三塊擺上解石機的,正是印嘉善問了沈芮意見的那一塊。說來也是印嘉善的運氣問題,他先擺上解石機的,都是他最后自己挑揀出來沒讓沈芮參考意見的,也就造成了現在接連兩塊,跨的很徹底。
讓一些等著看稀奇的看客,都不有搖頭,有的念叨兩聲敗家,就走了,決定不浪費時間。還有的則是好奇印嘉善他們這五塊毛料,會連跨幾塊,會不會五塊連跨,等著看稀罕,還留在這里。
到底,沈芮不是為了打擊印嘉善的,上前用粉筆在毛料三分之一處斜斜上畫了道線。這一刀下去,可以給印嘉善個歡喜。
“咦···,沈大同學,這塊毛料能出翡翠?”
“我還算看好這塊毛料!”沒人會百分百斷定,一塊毛料必出翡翠,沈芮淡笑不過多解釋。
“那讓我來切!”印嘉善頓時來了興趣。他沒別的要求,親手解出來一塊翡翠就滿足了。
印嘉善和師傅換了位置,操作解石機開始沿著沈芮劃得那道線切下去,對于沈芮,他還是很想新的。
滋滋啦啦的切石聲音再次作響,等印嘉善切到了中間段,立馬有人眼見的瞥見飛濺的碎石粉塵中有那么一抹細碎的綠閃爍,不由立馬道了聲,“這塊料子有門!”
等到印嘉善這一刀徹底切斷,解石師傅輔助移開切下的小塊毛料,半瓶水潑上切面,沖開粉塵。頓時,露出了讓人歡喜的窗口,一抹冰凌凌晶瑩的窗口倒映在陽光下,隱約有綠彩漂浮其中。
頓時周邊一片嘩然。
“出綠了···漲了,切漲了!”
“冰種,這到冰種了吧,冰種飄綠花翡翠,大漲呀!”·····
“小哥,一百萬,轉首就是十倍轉,風險我們來承擔!”
“一百萬也好意思叫,一百五十萬,我們金玉珠寶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