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韓行矜覺得這個經歷有點離奇,她不敢睡了,從包里拿出歷史書開始念念有辭。
回到宿舍,韓行矜走到書桌前鬼使神差地翻開桌上的父復習資料,地鐵上自己在夢里做的那些題,答題過程居然工工整整地出現在了桌上的資料上。
“元元,今晚你一直在宿舍?”韓行矜不信邪地問。
賈元元點頭,“對呀,怎么了?”
“沒出去過?”
“七點多吃晚飯去一樓扔了個垃圾,買了個快樂水,前前后后最多十分鐘。”
“一直在看書?”韓行矜又問。
這次賈元元有點不好意思了,“倒沒有,玩了兩把游戲,就兩把。”
韓行矜看賈元元心虛的樣子,居然有點可愛,“哈哈哈,沒事啊,要勞逸結合。”
所以,自己在夢里寫的題出現在了這里,那個虛擬空間不光想對外面來說時間是靜止的,還是和外面相通的。
看著那些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寫完的題,韓行矜有種自己在作弊的感覺。
洗漱完畢,她把夢里做的題訂正完,賈元元已經坐在床上一個哈欠接一個了。
“小矜,你這一天又是學習又是去上課的,還在路上奔波兩個小時,你不累嗎?”
韓行矜絕對不承認自己差點在地鐵上累哭了,看看時間,的確到自己睡覺的點了,雖然沒感覺到往常那么累,但還是得睡覺。
韓行矜躺在床上,聽著黑暗中賈元元漸漸平穩的呼吸聲,手又握上了胸前的玉璜。
這次除了感受到玉璜的溫熱,什么都沒發生。
韓行矜不解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思亂想中,韓行矜也睡過去了。
睡夢中韓行矜似乎看到了一個穿著道袍的干瘦老頭,笑呵呵地說:“有緣人吶。”
韓行矜皺著眉頭沒有應話,這奇遇有點詭異啊。
“孩子,我是你師尊吶?!?
韓行矜還是沒有應,她可沒有拜師學藝,師父都沒有,哪里來的師尊。
老道士當年想收她,被她拒絕了,老道士還念叨了好久她有道緣沒道心。
“孩子呀,收了我道門的法器那就是我道門的人了。”
啥?拿了東西就是你的人了?那還你東西唄。
“法器是認主的呀,不是誰都能拿得住的?!?
意思我還不能脫手了?韓行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