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直接把那個珠子只給我蘇蔓看,“這個珠子是泡了珍珠液,以假亂真的。”
蘇蔓往后縮了縮,“趕緊拿下來啊。”
韓行矜看著這么好看的一串手鏈,拆了可惜了。
蘇蔓看出韓行矜的不忍,“沒事,我前段時間手鏈松了,拿去專柜讓他們修一下就好了。”
“嗯?大概什么時候拿去專柜修的?”
蘇蔓想了想,“你們第二次錄制完沒多久,大概三個星期之前。”
“那時間上差不多,你是不是這一個星期戴得比較多?”
“對,這一個星期我實在是太不舒服了,能推的工作都推了,不能推的也讓我好朋友去了。”
“好朋友?”
“湯夏夏,手鏈也是她去商場有活動,幫我?guī)9竦摹!?
湯夏夏,韓行矜是知道的,和蘇蔓一樣,在國外當練習生,女團出道,在蘇蔓之后回國發(fā)展的。
蘇蔓資源比湯夏夏好,經(jīng)常帶著湯夏夏出活動。
“不會是她給我換了顆珠子吧。”
韓行矜搖頭,“我不清楚,反正珠子是有問題的。”
在她們說話的過程中,韓行矜已經(jīng)用桌上的剪刀把珠子上珍珠液泡上的一層東西刮掉了。
露出來一顆晶瑩剔透的玉石珠子。
可惜了,玉是好玉,只是沒用到該用的地方。
“這是什么東西?”蘇蔓問。
“那么重的陰氣,十有八九是殉葬品,還是死者隨身佩戴的那種,估計來路也不是多干凈。”
“這個東西?”
“隨身佩戴一兩年,不是不治身亡就是重大意外。”
蘇蔓震驚了,喃喃自語,“她為什么要害我?”
“這個就不知道了,從面相上來看你是個事業(yè)有成的,但最近似乎波折有點大。”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好幾個工作已經(jīng)在和我接觸了,轉頭簽約的就是她。”
韓行矜聳肩,“去陰符已經(jīng)給你畫了,回頭我用黃紙再給你畫一個蘊養(yǎng)符。”
“這東西……不是什么干凈東西,你最好找個玄學大師或是道士處理一下,再請一件生吉之氣的配飾。”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蘇蔓一事不想煩二主,“你……”
韓行矜搖頭,“我不行,學藝不精,我不懂風水,這個東西我處理不了。”
蘇蔓聞言,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也感謝韓行矜實話實說,而不是大包大攬地什么都可以,最后結果不盡如人意。
蘇蔓見韓行矜要走,拿過手機準備轉賬。
韓行矜倒是沒拒絕,如果不收這個錢,只怕蘇蔓又要擔心別的了,收了錢,這個事就兩清了。
“我知道行情的,你看夠不夠了。”蘇蔓問韓行矜。
韓行矜看了一眼,乖乖,賬戶到賬六位數(shù),娛樂圈都那么有錢的?
“夠了,那我先走了,這個東西盡快處理,留在身邊有害無益。”
蘇蔓點頭,放下裹著的大衣送韓行矜到門口。
韓行矜走出酒店,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蘇青黛給她打了兩個電話,發(fā)了好幾條消息。
問她怎么還沒直播,是在訓練還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韓行矜給去蘇青黛回了消息,
晚上兩個人都在認真學習,卻不知道網(wǎng)上又翻天了。
韓行矜站在蘇蔓房間門口的照片被私生飯拍下來放到網(wǎng)上,甚至還扒出了韓行矜的身份。
于是韓行矜的微博里一片謾罵,就連基地也對這個事議論紛紛。
韓行矜被扣上了“賄賂評委”的帽子。
甚至還有人去官博和節(jié)目組郵箱留言,要求取消韓行矜的資格。
基地的選手雖然沒有直接給韓行矜扣帽子,但也沒少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