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收過去的菜,“那怎么沒吃晚飯。”
韓行矜覺得場面有一點點尷尬,不過,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那時候不想吃。”
靳嶼雖然無心當心靈導師,但還是忍不住多問了兩句。
“十來天就高考了,不管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你既然要參加高考就得全身心投入。”靳嶼說。
韓行矜點頭。
“有什么事自己解決不了就和我說,不方便和我開口,就跟你媽媽說。”
韓行矜還是點頭。
“相當演員,還是歌手?”靳嶼覺得講道理沒用,換了種說法。
這次韓行矜是搖頭,“都不想。”
“那你想干什么?”
韓行矜有一瞬間的茫然,“沒想好,覺得自己干什么都行。”
這話一聽就是孩子,“真的不想和我聊一聊?”
韓行矜抬頭看靳嶼沒有說話。
“不說話我就走了,你好好學習。”
韓行矜糾結了三秒鐘,最終還是開口,“今天又因為韓喬薇的事被媒體堵了。”
“有沒有受傷?”靳嶼問。
韓行矜搖頭,“我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相安無事不好嗎?她要出名也好,要和李彥思結婚也好,都和我沒關系了,為什么還會找上我呢?”
“在面對韓喬薇的時候,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做才是對的,我很同情她的經(jīng)歷,大概就是應了那句老話,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可這并不是她造謠中傷你的理由。”靳嶼說。
“我一直在想,我要怎么做才能不和她扯上半毛錢關系。”
“她中傷你,想要的結果是什么?你想過嗎?”
韓行矜一臉茫然,“想讓人覺得她才是韓家的千金?可別人都知道了啊。”
“可是別人在說起來的時候,還是會順帶說一句,韓行矜怎么樣……”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還能幫她一個個捂住不成?”
“所以她要毀了你,至少讓你不如她。”
“她很棒,她很厲害,她天下第一美。”韓行矜順口就說。
靳嶼失笑,在這里夸一房子有什么用。
韓行矜看著笑出聲的靳嶼,“很好笑嗎?”
靳嶼點頭,韓行矜尷尬得腳都摳出一棟別墅了。
“想要不和她扯上關系也不是沒辦法。”靳嶼看韓行矜有點惱火了,趕緊說。
果然,韓行矜被轉移了注意力,“什么?”
“比她優(yōu)秀,不管你將來做什么,都做到她望成莫及的高度,她自然無法中傷你,因為她已經(jīng)傷不到你分毫。”
韓行矜看著眼前的人,喃喃著問了出來,“你就是這樣的嗎?”
靳嶼愣了一下,“我希望我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