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沒想到韓行矜下來得那么快,拿過旁邊座位的花。
韓行矜這才發(fā)現(xiàn),靳嶼居然還準(zhǔn)備了花,淡橘黃的香檳玫瑰,如果中間沒有那朵碩大的向日葵韓行矜可能會更開心。
韓行矜接過靳嶼遞過來的花,撥弄了一下香檳玫瑰和向日葵之間點綴的小雛菊,“謝謝,我很喜歡。”
到餐廳下車的時候,靳嶼才發(fā)覺韓行矜有點不一樣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
說是慶祝,其實靳嶼主要還是為了看一下韓行矜的狀態(tài),打電話數(shù)不清楚,只有見到才能確定。
整頓飯兩個人其實沒有說什么話,事情的經(jīng)過靳嶼都了解了,
“韓喬薇這種情況節(jié)目組肯定不會再留她了。”靳嶼說。
韓行矜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按規(guī)定辦事吧,倒不用特意做什么?”
“之前覃柔給我打過電話,說對你有一些安排,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還是要讓我出道嗎?我不是很想出道。“
靳嶼搖頭,“對于之前的八卦,雖然熱度下去了,但是不管是你還是節(jié)目組都沒有公開發(fā)表過聲明,這樣非常不利于你下一次公演。”
韓行矜當(dāng)然知道,沒人討論不代表沒人記得。
“我明天直接和覃總聯(lián)系吧。”
“行。“
韓行矜突然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那你怎么看呢,畢竟你也算是八卦的主角了。”
靳嶼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在那些所謂的爆料里,自己可是金主呢。
“覃柔會處理的。”靳嶼說。
“萬一需要你出面解釋一下呢?”
靳嶼很果斷地?fù)u頭,“不會,覃柔會處理,用不著我解釋。”
韓行矜沉默了,這什么意思,是說這種新聞他沒有解釋的必要,還是過分相信星海的能力。
韓行矜糾結(jié)了半晌,還是試探著開口,“你就沒想過將計就計?”說完還補充,“不是有很多明星因為電視劇什么傳出緋聞,他們索性將計就計。”
靳嶼停下切牛排的手,“用不著,這樣做對我們又沒有好處。”
“可是這樣做不是謠言就不攻自破了嗎?省得浪費口舌解釋,解釋了也不一定會聽。”
“不會聽的人不管你說什么他都不會聽的,交給覃柔,放心吧。”
“這樣就太麻煩覃總了,一來就讓她收拾爛攤子。”
靳嶼滿不在乎地說:“這是她該做的。”
所以,靳嶼就是浪費資源,浪費人力物力將計就計都不愿意?
不,從靳嶼那種公事公辦的口吻來看,只怕,他想都沒想到,自己提到這個他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
韓行矜有些泄氣,可沒吃兩口,余光掃到香檳玫瑰又覺得,或許是自己說得太委婉。
這一停頓,韓行矜也說不下去了,況且,她也沒想好怎么好。
靳嶼送韓行矜回去,在小區(qū)門口,韓行矜叫停了司機(jī),問靳嶼,
“今晚吃太多了,我想走走,你要送我嗎?”
韓行矜都這么說了,靳嶼自然不會拒絕,靳嶼和韓行矜一起下了車。
走了一半,眼看再不說點什么就到樓下了,韓行矜眼一閉心一橫。
“我之前聽到你和外婆的話了。”韓行矜直接說。
“我和姨婆說什么了?”靳嶼實在想不起來他和姨婆說的什么話值得韓行矜特意提起。
“外婆讓你直接和我訂婚,你拒絕了。”韓行矜直接說。
靳嶼真沒把這個事放在心上,姨婆只是隨口一提,拒絕是肯定要拒絕的,別說他從來不覺得他這輩子會結(jié)婚,就是要結(jié)婚也不會那么隨便。
“姨婆只是隨口一說,你很好,自然不能那么隨意就訂婚的。”
韓行矜一聽靳嶼的話,呵,好人卡。